萧弋寒哼了声就没再看她的脸,而只是盯着她白嫩滑腻的后脖颈,觉得像极了诱人的美味。
眼睛往下扫了下,又阴郁起来,手指一点点的摩挲着那处肌肤,刺激的她全身戒备起来。
那酥麻的触感叫她很是尴尬,急躁的骂道:“随便拉扯一下衣服,就能让大王红了眼?你这是百十年没见过……”
接来下的话,她居然没说得出口,脸红脖子粗的咬紧嘴巴,没了动静。
“继续说。”他轻轻的嘲讽她那畏首畏尾的样子,倒觉得可爱至极。
“想说寡人百十年没见过女人,是吗?”他好似不在意,还心情颇好的跟她絮叨起来:“寡人百十年里有没有碰过女人,楚姮你,不知道吗?”
他笑呵呵的起身,晃来晃去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囧态百出,伸手就拿了旁边的软枕扔过去。
“你只会算计我,算计你自己的母亲,这就是你的成就感来源吗?”她做了件口不择言的愚蠢。
萧弋寒几乎是再次寒气逼人的靠近了她,说也不说的往她伤口上倒了些东西,顷刻间痛得她失声大叫。
“你给我放了什么?”她两眼一抹黑,流出无数泪水。
“上药。”他口气冷硬的道。
原本盛怒的火气,在看到她满目疮痍的后背时,还是心软了,这次的剑伤跟庆功宴那天晚上她受的剑伤位置一致,只不过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手指触碰着另外那些大大小小的鞭伤,也有些刺手,她这是没有好好处理过……
楚姮不敢轻易用力撑死身子,轻微挣扎了下,就选择乖乖趴好。毕竟这次伤口在背上,她现在又是这个姿势,稍微用力就会疼得钻心。
不知怎的,萧弋寒索性扯开了她背后的衣衫,往背上抹了东西。
这次涂抹的是清凉的膏体药物,贴在肌肤上,清爽舒服。
可他的手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四处游移,就像在轻轻的拨动背上的琴弦。
楚姮咬紧牙关闭着眼,仿佛上刑一样让她难忍。
他却又不自觉的笑了笑,手指抹了微微透明的绿色药膏,在她后背上那些如蚯蚓一般骇人的伤口上涂上。
只是手指点来点去的,就像钻木取火,勾起的只是他自己的心火。
楚姮闭了眼装睡,思绪万千。
原以为再回沧澜殿是件糟糕的事,现在看来,也许能趁机找一找那件东西。
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放在重要的地方,也许是他办理政务的玉璋殿,也有可能是他休息的这沧澜殿里。
但背后那有意无意的点弄她肌肤的罪恶之手,总能分离她的心神。
她也许想到了他的心思,却不想让那荒唐的想法继续蔓延下去。
现在萧弋寒明显对她好了很多,不管是他不是出于愧疚,她以为都可善加利用。
突然,他温热的手掌停在了她的琵琶骨上方。她记得,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红色胎记。
“这里是……”他摸在手中,有些刺手。
“幼时,被恶人拿石头砸的。”她轻描淡写的告诉他。
“那欺负你的人实在可恶!”
她怎么觉得他正义凛然的样子,也古怪得很?只是背上那只手,有意无意的试探着,叫她恨得牙根痒痒。
“拿开你的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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