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真的这般想?”南冥心里开始兴奋,原以为后面要多费口舌却没想到牧流霜这般痛快。
“当然,不知辰妹妹可愿,若...”故作询问的眼神看向北辰带着丝丝挑衅,开玩笑,她北辰是甘愿为妾的人吗?
“辰这辈子都不会与人为妾,少主夫人只有一个,既然少主无法迎娶辰,那便罢了,少夫人又何故这般假惺惺。”北辰放下酒杯,起身凉凉的扫了一眼牧流霜,带着满满的不屑。
“可,辰妹妹既已毁容,这般日后...”话未说完北辰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自找的呢。
“既然少夫人想看,辰自是不敢藏着了。”说着伸手拿走面具,微风拂过,掀起北辰的碎发和衣袖,整个大厅忽地毫无声响,尤其是牧流霜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高贵骄傲清冷孤高,整张脸毫无瑕疵甚至在盛装下美的惨绝人寰,对比之下她这个正牌少夫人就被甩了好几条街,北辰嘴角咧开一丝笑容带着不屑的笑意。
“礼已送到,喜酒也喝了,辰先告退,祝少主与少夫人新婚大喜。”盈盈一拜后大步往外走去,握着嗜血剑的手在衣袖下微微颤抖,该死,居然还会心痛。
走到荷花亭,满池荷花送来缕缕清香,北辰斜倚在座栏上呆坐了很久,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荷花,夜幕缓缓降临,空洞的气息席卷了北辰整个人,南冥果然还是来了,北辰自他踏入荷花亭时已然回神,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南冥,明日我便闯生死关了,你可有话说么。”也没有回头,随意将五指分明的手伸向荷花的花瓣。
“辰儿,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为何不能等着我呢?”南冥急切的往前走着,她终于回头,看着眼前风神俊朗的男子,身穿新郎的服饰,往日不曾束起的长发此刻全部被束起,两人红色发带与衣衫纷纷被微风吹起,远远望去真是一对壁人,牧流霜此刻正与南晴在不远处看着,此刻牧流霜流露出的是满满的杀意。
“无妨,明日过后,我们便再无关系了,”北辰起身平视南冥,“我等了太久了,”说完这句话她的心忽然一阵疼痛,不过被她一笑遮掩过去,倾国倾城。“我原以为我第一次盛装会是在你我的婚礼,不曾想是你的婚礼,而我是个旁观者,也罢!”使用内力将嗜血剑拿起,南冥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女子,忽地伸手揽入怀中,嗅着北辰身上熟悉的香味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微不可闻的说了声抱歉,北辰紧握的手松了一些,心里也释怀了些,“南冥,我们不会再见了,祝你娇妻在怀,儿孙满堂,大业有成。”推开南冥,褪下那件精致的红衣,足尖轻点,转瞬没了踪影,剩下南冥一人紧紧攥着北辰的甩下的那件红衣和发带发呆。
刑窟。
“弟弟,姐姐回来了。”当北辰站在北星面前时,面容恹恹的小男孩瞬间来了精神,一把扑进北辰的怀里,嗅着北辰身上清冽的香味满足的笑了笑。
“姐姐我们不会分开了是不是?我们会离开这里吗?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能不能带上老爷爷啊?老爷爷会不会不跟我们走啊...”北星叽叽喳喳的一堆话让北辰不禁扶额,这弟弟似乎太活泼了些。
“我们先出去吧。”北辰摸了摸北星的脑袋,拉着他往外走去,顺便将刑窟老者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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