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抱着他压着他,就是对他拳打脚踢,也不知在做什么梦。
更让他无语的是,她竟然睡到一半,还非要拉他衣服。
边拉边喊娘亲,不给拉就哭。
没办法,大概是后来他睡着了以后,衣服就被她给拉散了。
“你胡说,我为什么脱你衣服。”田思思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两颗灵动的黑葡萄。
看到面前人可爱的小女人姿态,江澄浚不忍真与她置气。只是低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许是你做了什么梦吧。”
哭着喊娘亲,应该是个悲伤的梦。
田思思却一下惊跳起来,细长的手指往前指着,气得呼呼喘气。
“你胡说!你欺负我,还诬赖我,我怎么会做那种梦。”
“哪种梦?”江澄浚微微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是“春梦”。
不过他也没说,他也没那个意思。
于是低眉,以拳抵唇,“呵呵”一笑。
“你笑我?你还笑我,我根本没有做那种梦。”
明明是梦见娘亲离开她,还在梦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用一万块丝绢都擦不干眼泪的那种。
“那你为何总扯我衣服,还一直压在我身上,不让我走。”江澄浚倒真是好奇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了。
眼看着对面女子小脸越来越红,他竟觉得十分好看。
“我,我……”田思思说不出口。
娘亲早就死了,在她梦里也只是个残影,看不清容貌。
她不想再提这桩事,更何况是对一个陌生人讲。
左右四顾,找不到自己的惊鸿剑,就看到江澄浚那十分扎眼的宝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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