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睡,只是偶尔不舒服的动弹一两下。
云无忽然睁开双眸,目光在冷月白熟睡的脸上,和还在摇摆不停地九重花。牠单手撑着脑袋,眸里都是清明。
“你是谁?”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问话,男嗓音温润、细腻,好像一道秋风拂面那般温柔,轻轻柔柔的从冷月白耳边划过。
冷月白双眉一蹙,缓缓的睁开眼皮。映入眼眸的是一个空旷的山顶,她正伫立在顶端中间,周围都是悬崖峭壁。
“你是谁?”声音是从身后传来。
冷月白转身,发现九重花的身影。她没有回答,只定定的瞅住它。
“你倒是,回答啊?”九重花问。
“你会话?”冷月白面容镇定。
“我本来就会。”九重花:“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这里不是号山山顶,是在你的梦里还是我梦里?”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冷月白听出九重花的不耐,抿了抿唇道:“这不重要。”
“除了这个,其它才是不重要。”
两者忽然默契的沉默了,冷月白盯住貌似像九重花双目的地方,大有一种一触即发的大战要开始。
最终,九重花叹息一声:“不重要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梦。”九重花似乎没有听见冷月白的问话,自顾自:“你会进来我的梦,我自然要问你是谁。”
经九重花讲述,冷月白同时在疑惑,之前她所进入的梦境是不是也代表,是自己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月白的目光不经意间飘向右手。那只手里,还握住玉笔。
那玉笔亦如之前那般,膨胀的如同手掌那么大。到现在,它还在颤抖。
“你知道玉笔吗?”冷月白答非所问:“是你再召唤它?”
“什么玉笔?”
“这只玉笔。”冷月白展开手掌,泛着青光的玉笔更加光芒四射:“和你身上的颜色一样。”
九重花没有回答,似乎在静静观察着玉笔。
“是不是你的?”冷月白问的艰难,却继续道:“有没有那么一点可能?”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至少我知道这玉笔与我是什么干系。”
“如果与我有关,你就会觉得你是我的后代?”
“我长这般模样,可你是一朵不会幻化成妖饶花。”
九重花思考了片刻,:“你不是它与我身上的颜色一样吗?难。”
冷月白蹙眉:“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要我进你梦的目的是什么?”
“是你进来我的梦!”九重花:“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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