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起来吃早饭了。“
昨从耿府出来就已经很晚了,又与兰少陵在街上闹了很长时间,回到逍遥轩后除了分析当前局势,兰少陵又指导了雨落会怎样控制灵力,到快亮的时候,雨落才睡下,别提吃早饭了,能吃上今的晚饭都悬。
“雨点,你不想见雅姑姑吗?”
雨落直觉是一定要起来,可是身子沉得像坠入深海一般,半点不由己。
兰少陵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再睡会吧,我看她也着实累得很。”
“我有办法让这个赖床鬼即刻起来。”
话音刚落,雨落就觉额头一冰,仿佛有一块大冰块放在头上。
她的太阳穴突地一跳,不满地坐了起来,哀嚎了一声:“干嘛啊。”
一起身,见以雅、王水安,连带着兰少陵在她床前站成一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雨落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以雅坐到床边,一边帮雨落穿衣服,一边道:“还呢,回京都这么久了,也没见来找我们。”
雨落傻笑了两声,道:“我这不是一直没得闲吗,我可不想灰头土脸地去见你们。”
王水安长长地嗯了一声,明显不相信雨落的话。
雨落抬起头对王水安做了个鬼脸,一仰头,道:“我看你明明身体都好利索了,也不来找我。”
以雅系扣子的手抖了一下,险些拽掉了衣服上的扣子。
雨落只姑一个劲地与王水安调笑:“水安,我发现你回了趟京都便好看了嘛。”
雨落这话带着三分好友间的玩笑,却也带着七分的真。王水安的确比以前更添了份别样的气质,使他原本普通得有些丑陋的五官生动了许多。
王水安冲雨落宠溺一笑,道:“在你雅姑姑面前,瞎什么呢。”
雨落回头看向以雅,用肩膀顶了一下她,俏皮地道:“你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以雅别扭地动了动身子,但由于机械腿并没有那么灵活,使得她仍旧呈面对着雨落的角度。
雨落还以为阔别数月,以雅与自己有些生疏了,便将头靠在以雅肩膀上,撒娇地:“雅姑姑,你怎么都不理我啊。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以雅将头往雨落头上放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道:“快起来把早饭吃了,今我们还要陪着水安过堂呢。”
“嗯?什么过堂?”
“你忘了我昨跟你的,我举荐了水安来审陈长安的案子了。”兰少陵道。
雨落闻言,一下子清醒了。赶忙套好衣服,道:“快带我去吃饭,可不能迟到。”罢,她又激动地拽住王水安的袖子,道:“对了水安,那陈长安堂审的时候,我好像看见阿满了。”
王水安眼睛盯着雨落拽着他的手道:“你放心,我们先出去了。”
雨落还是有些不放心,刚想开口,以雅拉开了雨落的手,道:“有什么话,吃完饭再。”
三人都出去后,雨落奇怪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心中嘀咕着,雅姑姑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感觉很紧张。兰大哥好像也很紧张的样子。她是再也不能让身边的人受一点赡,原本喜悦的心情也笼上了一层阴霾。
吃过早饭,因为兰少陵太过惹眼,所以并没有同去。王水安是由官兵护送,坐着轿子去的,雨落和以雅则是暗中跟去。
以雅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王水安的轿子,生怕出什么差池,雨落也只好一路沉默着一同跟到了县衙。
县衙前这次来的百姓比前次的还多。刚下过一场大雨,上还飘着朦胧细雨,百姓们连伞都没撑,挤在一起。
雨落与以雅对视一眼,正为怎么挤到前排发愁,赫然发现了吴牧的身影。
雨落连忙走到吴牧面前,低声道:”吴大哥,可否行个方便?”
吴牧没有多什么,只是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随即他高声喊道:“王大人亲审此案,各位父老乡亲麻烦开个道。”
话音刚落,刚刚还挤得没处下脚的县衙门口如打开城门般,人群规规矩矩地从中间劈开,让出一条道。生活在京都的百姓是最通让道之法的。
雨落垂着头与以雅跟在轿子后面,百姓们都恭顺地低着头,所以雨落他们很顺利地就混到前排,然后让到旁边。
按照京都的惯例,外地的官员审理京都中事,轿子都是要抬进屋内的,意为宾至如归。
那京都的知县望了望王水安的轿子,阴阳怪气地了句:“哟,既然大人来了,那就开审吧。”
王水安却迟迟没有应答,也没有下轿。百姓们议论之声渐起。
雨落一直留心着以雅的反应,见王水安没有下来,以雅明显地变了神色。
知县又抬高了声音,道:“大人,请下轿。”
王水安在轿中冷笑道:“一个区区知县,也敢如础慢我。我看你是想让我给王御史上一道折子了。”
闻言,知县立刻色变,他屁颠屁颠地来到轿前,心地掀开帘子,道:“下官恭请大人下轿。”
王水安没有理会他,自己下了轿。
“陈长安人呢?”见堂下空无一人,王水安转身问知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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