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衣没系扣,摊成片落在她的身后,铺垫了她的背后使之于桌面没有直接相贴。
她的里衣,修身束腰。
白色的布料半遮半掩的坦露了她的丰盈,极为紧致的修身设计,将她的胸脯挤得鼓鼓囊囊。
半抹圆塑成球状,欲迎还拒似的挣扎出衣料。但凡有眼睛,就能凭借那半圆的形状猜测出她胸部的大小。
他自嘲,姑姑,是从未将他当做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的视线仅是在上停顿一秒,就俯身而下。
他要做的,是确认她的心跳。
心跳声,不会对他说谎。
他埋头扎进了她的胸口。
砰,砰,砰。
她的心跳又快又急。
他得到了最有力的证据。
她,怕他怕的要命。
怕吗?
那就好。
他贴着她的胸口,聆听因他而产生的那段湍急节奏。
身体中的兽同他一起兴奋。
真好听。
她的心跳,很诚实。
不似她的人,总在他跟前竖起不可逾越的沟壑。
他的兴奋持续的非常短暂,短暂得他还没听够她的心声。
身下被压住的人推开了他。
“司浔,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害怕的初始,是她在第一监狱中对司浔的畏惧。
那时她的身份令她陷入被动,而监狱中的王者,就是他。
在那所以他为尊的监狱中,只怕所有的犯人都会害怕他。
在那里,司浔悄无声息以她身体为养料,埋下了名为恐惧的种子。
逐渐加深的阴霾,是乐园镇中她被他困住之后。
他的反复无常,不可言喻的占有欲,禁锢了她的思维。
明明她的身份是他的姑姑,他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出亲昵的举动。
她错以为的纲常枉顾,伦理不在。滋润了她体内的幼苗,缓缓生长。
时至今日,司浔早已成为她的魔咒。
单单是听到他叫自己姑姑,她条件反射就想拔腿就跑。
秦若忍住尾椎骨仍在上攀的惧意,脚跟并拢,身姿如松。
那是她的尊严。
硬着头皮顶住他幽深的眼波,她厉声道:“别太看得起自己。”
哪怕是怕极了他,也不能让他知道。
这个人,压根不是人。
他若是洞悉了她的恐惧,真不知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总之,绝不会有好果子吃是必然的。
她推搡的力道不大,惊慌加上失措,削弱了她的力度。
若不是他埋首到她胸前,恐惧早已完全占据了她。正是他那变态的行径,拉回了她脑中的清明。
本该是被推开数步的司浔,只后错一步,就站稳了脚跟。
他们的距离,终于被拉开。
秦若深吸口气。
缓缓的,缓缓的呼出。
司浔递出他被缚的双手,送到她眼前。
并不对她的话去做质疑,仿若未闻。
口是心非的姑姑,呵。
他强势而淡然,“解开它。”
秦若视线里多出一双被拷牢的手。
这双手自然握拳,以腕为轴,左右分布。
其上骨节分明,透过薄薄的皮肤带出点点的淡白。
“不。”
秦若干脆的拒绝。
先前原是做了打算,他求她就解。
但现在,解开他就等同于放虎归山,她隐隐有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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