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动作前所未有的迅捷,边打边想,她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少年被她打的抱头蹲地,嗷嗷的狼嚎:“救命啊,我媳妇发疯了。”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秦若手下一抖,失了准头。
她看着只知道捂脑袋,动也不动的少年,泄愤似的再踹两脚。才恶狠狠的问他:“谁是你媳妇?”
鼻青脸肿的少年一张好容貌被秦若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了,仰着脸换成了更加理直气壮的嚎。
“你啊。大名秦若,小名秦小妞,我媳妇。”
……
秦若想扶墙静静,消息来得太刺激。
她对着少年脸上又踹一脚,没好气的再道:“老实说话。说错一句,我就踢你一脚。”
录音机换上了声情并茂的嘚瑟男音,蹲在地上的少年捂了她刚踹上去的地方,委委屈屈的说:“我从今天起就是你老公。”尽管小声,还是悉数被秦若听了进去。
秦若都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她大眼一扫,屋子里除了那台老掉牙的收音机,还真没别的零碎。两张凳子,一张床。收音机就搁在床头,连张桌子都不配。
红墙白瓦的一间屋子。除了墙面破了个半米左右的洞,挑不出什么毛病。
当然,这是刻意忽略掉墙角那堆揉成团的卫生纸后得出的结论。
被团把得皱成球的卫生纸,白渍泛滥。根本就没什么好看的。
“来这里和你睡的都是你媳妇?”秦若眼睛直跳,旁敲侧击,那些卫生纸的作用有待考量。
少年答的飞快,似是怕了秦若的脚丫子。
“不不,这间屋子是东子临时找的,方便咱两来事。”他进入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状态,不用秦若再问,一口气说了个囫囵。“东子说你快晋级了,就差临门一脚。我就盘算着咱们该睡一睡。”
好一个该睡一睡。
搞半天,秦若总算是明白了点,和着这人就是临时来给她晋级的“男色”啊。
虽然还不明白晋级和男人有什么关系,秦若却没再问。只是点点头,“那你绑着我干嘛?”
她更介意这个。
少年仰着脸,眼睛被打的睁不开,嘴角破了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当即还慌乱摆手,“不是我绑的,东子说你没经历过人事,弄起来会抓人。”他疼的呲牙,牙齿上还沾着血,看起来可怜兮兮。
秦若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她的私生活都人尽皆知,她究竟来的什么鬼地方。
“从今天起是我老公,又是什么说法?”秦若脚丫子没闲着,踢到哪算哪。反正这小子不是好人,他那点可怜还入不了她的眼。
“秦若,你失忆了?”少年嘴角抽抽,不甘心。哪有媳妇打老公的,说出去笑掉人家大牙。
可一看她那横眉冷目带着煞气的脸,他就心里害怕。老老实实的交代:“等咱两睡过了,我就是你老公啊。”
秦若松了口气。到底,还不是真夫妻,有救。
“滚吧。”
鼻青脸肿的少年,手脚并用,一步三回头的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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