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诈骗案好啊?处理起来简单粗暴,开庭审理的时候律师费还高……”
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声音再一次传出来,相羽像个自虐狂一样,逼着自己一字不落的往下听,
好像这样就能把雪所有的痛苦委屈,全部压到自己这里来。
过往,哪怕只有寥寥几笔,也无法轻描淡写!
等全部听完以后,警察都惊呆了!
他围着手机看了一圈儿,
不知道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可就当他坐下来准备立案的时候,这位贵公子却突然拿走了手机,很不情愿的看了一眼墙角里那两只东西,替雪转达道:
“当事人录这段话时,纯粹是为了保护自己。”
“嗯嗯,明白,”警察十分上道,立马态度鲜明地道,
“如果没有这段录音,他们今后还会用各种方式纠缠人家姑娘要钱,网络上好多东西又都是匿名的,这种事情谁也不好处理,好多人就是被这种方法逼得身败名裂,还有抑郁症自杀的,就是告到警察局也无法追究谁是凶手?”
相羽点点头,特别谦虚的请教道:
“警察同志,像这样一次性诈骗十万的案子,按咱们现在的法律,够判他们多少年?”
“这个……”
警察很喜欢对方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爱憎分明,毕竟抓坏人是他们的职,他认真想了想道:
“其实三万元以上就能判好几年的了,不过视诈骗情节过程的恶劣程度,可以减刑或加刑,就这爷俩的诈骗手段,十万元嘛,努努力可以判十五年以上!”
“努努力?十五年,还以上?”
暮家宝倒现在还没娶上媳妇儿呢?一听这话人马上癔症了,仿佛眼前就正晃着冰冷冷的铁手铐,整个人直翻白眼,有些站不住了。
倒是他爹还勉强支撑着,总觉得事情还有交涉的余地,腆着苍白的老脸,努力想找出他们谈话里的破绽……
“十五年以上啊?”相羽特别“同情”地看着他,
“某些人好像已经六十多岁了,这是要把牢底坐穿的节奏,搞不好得在牢里归西了?”
“是啊,这种可能性,嗯,还挺大!”警察也是唬饶高手。
中年人脸上划过一道冷汗,现在他老脸儿蜡黄,真像一条风干聊瘦油条。
对方看上去再惨,也难解相大公子心头之恨!
可他们之间偏偏还夹杂另外一个无辜的可怜人?
相羽轻轻叹了口气,忽然话锋一转无奈的道:
“我从医院里出来之前,当事人都特意嘱咐过,只要警察同志把这些记录清楚,她选择放弃起诉他们。”
话音刚落,暮家宝瞬间扶着墙站直,老油条却长舒口气,支撑不住了。
“……”警察跟着愣了一下,
“这是几个意思?费劲绕这么一大圈,就为过过嘴瘾,闹着玩儿呢?”
他忍不住探起身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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