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玉麟还是有些奇怪,心道:“学个医有什么好激动的,难道臻儿的志向是当个悬壶济世的名医吗?诶,心法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还要再问,锅盖开始噗噗作响,白色的蒸汽一个劲儿的往外冒,水开了。
书儿道:“三叔先把脚烫烫吧。”说着找出木盆,浅浅的对好了洗脚水,伸手进去试试温度,对秦三叮嘱道:“三叔烫脚的时候别弄湿了脚踝处的伤口。”
木盆只有一个,书儿便请马玉麟帮着把两个木桶里面都装上了热水,让众人都坐在屋前的木台上,拿着水瓢往脚上浇水洗脚。
等到众人简答的清洗干净后,书儿也蒸得了一大锅的咸肉蒸饭。大锅里热气腾腾,肉香扑鼻,众人皆是食指大动,交口称赞书儿手艺。
吃饭的时候任掌柜用胳膊肘轻轻点了点马玉麟,小声问他:“哎,你和书儿刚才在厨房里都干什么了?”
马玉麟奇道:“还能干什么?烧水做饭呗。”
“那你们嘀嘀咕咕的都说了些什么啊?”任掌柜有些着急。
“欣然弟跟我说了她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和娘亲弟弟一起的事情。”马玉麟言罢,忽然自己笑了。
任掌柜心道:“有门。”
谁知马玉麟接着道:“我很高兴欣然弟能把我当做昕儿妹妹那样的好朋友一样信任。”
任掌柜击箸长叹:“任重道远啊!”
“任叔,”马玉麟想起刚才书儿的对话,问任掌柜道:“你知道心法是什么吗?”
任掌柜眼睛一亮,小眼睛左右迅速的来回一转,见无人注意,才低声道:“等只有你我二人之时再说。”
马玉麟愈发的疑惑了,心道:“那我还不如直接去问欣然弟呢。”
任掌柜一面示意马玉麟快吃,自己三下两下的把碗里的饭扒拉到嘴里,然后对秦三几个道:“我和玉麟侄儿去把楚河刘成替回来,好让他们吃饭。”
这时书儿也吃完了,便道:“任伯伯和三叔、楚伯伯都早些休息,还是我去吧。”说着话,已经到了门口,把赤龙背上,长剑挂在腰上:“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了。”
“那怎么好呢。”任掌柜心里一千个愿意,嘴上还是推让着道:“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去外面放哨呢。”
“无妨。”秦三笑道:“书儿虽然年幼,可是于夜行一道却是擅长。此时正当让他们年轻人多去历练。”
“也好,也好。那老汉我就偷个懒,劳烦书儿姑娘了。”任掌柜笑呵呵的道着谢,一手接过马玉麟手里的饭碗,还推了他一把:“快去吧。”
马玉麟看着碗里的小半碗饭被夺走,却也没说什么,起身拿了佩剑兵,追着书儿出去了。
看着马玉麟的背影,任掌柜暗自摇头:“大掌柜的让这个小儿子读圣贤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老大老二早早的就开了窍,在他这年纪媳妇都娶了。咱这大老粗弄不懂读书君子是个咋回事,可读书人不也是说君子好求,求个好女子嘛!他怎么就迟迟不开窍呢?”
马玉麟出了门,刚好看到书儿模糊的背影消失在林子里。他也能大声去喊,只好朝那个方向追过去。谁知刚出了院子,一大朵云彩飘了过来,皎洁的圆月如同害羞的少女躲到了云层后面,原本如水银泄地一般撒满了月光的小道陡然一暗,马玉麟顿觉眼前一黑,一时几乎以为自己目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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