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丸带西野牧回了海神宫,将她放到幽渊空谷的空棺之中,因为她相信,如果这棺能使真身不坏的话,一定是被施了法,可以保鲜**。她运功激活了棺之术法,果见缕缕金光将棺椁笼了起来。
也许您会奇怪,不是说浪涌山是幽渊空谷的唯一进出口么?不是说那浪涌山一年只现一次么?可别忘了,幽渊空谷的结界已经被丙火揭开,上龙又破浪而出,这就意味着,幽渊空谷成了一处可以自由出入之地,当然,前提是你得知道进出口,这当然难不倒素丸。
素丸放下西野牧,留宁珠在此地照顾她,宁珠说什么也不肯,她胆小,不敢一个人留在那里。
素丸没法儿,便念了疏笆咒,将西野牧保护起来,然后,带着宁珠回宫去。
两人刚到了宫门口,就听见传来吵嚷声,匆忙赶了几步,进宫一看,丰隆和来仪一人拉了飞廉的一只手,怒目而视,隐飞和小赤赤围在一旁,正吵作一团。
素丸走上前,一看,小慈腹部鲜血淋漓,躺在地上。
她急忙将小慈抱进屋里,放在床上,点了伤口附近的穴位,不让血再流,紧接着从怀里掏出来仪给她的黑色梅花瓶,倒了茅昱丹塞进她的嘴中。
一番抢救后,她让宁珠去打盆清水,给小慈净身,自己到了院儿中,见几人仍在吵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素丸拉开隐飞和小赤赤,到了来仪和丰隆面前。
“我跟你讲,她来偷袭小慈,”来仪双手抓了飞廉的手臂,“被我抓了,还不承认!”
“丰隆更过分,”隐飞在素丸身后道,“包庇凶手,要放她走!”
“你快点儿解释给大家听,”丰隆摇着飞廉的胳膊,“跟你没关系!”
飞廉冷冷看着丰隆,笑道,“跟我有关系!”
“那,她承认了吧,”小赤赤对丰隆道,“你别再帮她狡辩了!”
“杀了人,还这么嚣张,不能放过她,”隐飞道,“把她关起来,放几条电鳗,看她还嚣不嚣张!”
“放她走,”素丸对来仪道。
“什么?!”来仪,隐飞和小赤赤一脸的难以置信。
“跟她无关,”素丸道,“如果她想杀小慈不必等到今日,更何况,那伤口虽是西风凌霜刀所致,但是伤口处寒气逼人,飞廉是太阳神君之后,绝不会阴寒至此。”
“但是,是我亲眼所见!”来仪道,“我亲眼见她在小慈身边拔刀。”
“你知道凶手是谁,”素丸问飞廉道,“是吗?”
“知道,”飞廉朗声回应,“但我不会说。”
素丸沉思片刻,微微笑道,“多谢你救回小慈。”
听了此言,所有人大吃一惊。
来仪和丰隆不约而同,松开了她的手臂。
“你不算太傻,”飞廉笑道,“可惜,在感情上,就傻得一塌糊涂。”
说罢,她起身一跃,飞走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救小慈,不是杀小慈?”隐飞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那伤口阴寒,若是阴气遍了周身,侵入魂魄,小慈只怕就魂飞魄散了,”素丸道,“我在给小慈输灵力时,发现有人已经给她输入了暖阳之气。”
“一定是飞廉吗?”小赤赤问,“不能是别人呀?”
“你们一个个忙得很,有谁顾得上小慈?”素丸反问道。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不好意思地垂了头。
素丸日夜守护着小慈,稍有闲暇又去照看西野牧,宁珠跟在她身后,几乎是寸步不离的。
“我以为姑娘只对我一个人好,原来姑娘是对人人都好,”宁珠对素丸说道。
素丸一笑了之,没有注意到宁珠脸上又显出的不悦神色。
西野牧醒了,认出她当日所见之真身,正是图上所画之女子。素丸将情况告知了丰隆,让他亲自去天庭,将此事告知丙火。因为事关重大,且是机密,丰隆二话不说,回了天庭。
海神宫不知怎得,又出现了鬼,且日渐多了起来。西野牧体衰力弱,虽有疏笆咒护佑,终不让人放心,于是素丸央请了来仪和隐飞前来陪伴兼着保护。素丸自己则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小慈,帮她疗伤。
小慈的刀伤一日好过一日,渐渐地,有了气力能说几句话了,又过几日,稍稍地,也能坐了起来。
素丸见此,自是开心,原来,小慈因为曾受过西风凌霜刀的屠戮,灵力大伤,加之她本身体弱力微,修行又弱,故此次能救治回来,可谓属实不易。这也是素丸为什么如此尽心呵护的原因了。
这天,素丸为小慈输了些灵力,小慈精神了些,拉着素丸的手笑道,“你且睡会子去吧,看看你的脸,倒比我的还憔悴些。”
素丸笑了,“一口气,能说这么多的话,看来,你真是很快就能康复了。”
“好容易能歇一下,还只管说!”宁珠拉了素丸的手,将她扯到床上,“你且睡一觉吧,天天两头子跑,也没个人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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