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没人应。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里,韩绮罗抓住门把手试着往下一按,门开了。
她连忙走了进去,但书房里并没有人,整个环境都很安静,软榻上没有被睡过的痕迹,欧阳然来时带的包也不见了,只有昨她拿来的鳄鱼玩具被扔在上面。
他该不会是走了吧?
韩绮罗从书房转去了厨房,又从厨房转去了客厅,再从客厅转到洗手间,最后又转回到了书房,哪里都没有人,看来他是真的走了。
她推的他真有那么疼?
韩绮罗怀疑的看看自己的手掌,她用的力气是大了一点,但应该也没会疼到会让他连夜离家出走的程度吧。
“你算是被无辜牵连,受了次无妄之灾,成了出气筒。”韩绮罗拿起被欧阳然扔到软榻后倒翻在上面的鳄鱼,“真是委屈你了。”
她检查完它,然后按下了一颗牙齿测试,结果咔哒一声,就被咬住了。
“……好吧,你一点也不委屈。”
韩绮罗抽出手指,把它又放回到桌子上摆好。
是不是姓欧阳的都这样,喜欢不告而别,一想到他们两个人,韩绮罗就有点郁闷。
不过走了也好,走了正好她又可以一个人自由自在了,本来让他们借住进来就是非韩绮罗所愿,不是出于无奈,就是被迫的。
当初会让欧阳住进来,完全是因为那时的状况一团糟,具体情况韩绮罗不想细了,心塞,往事不堪回首。
至于欧阳然,一到这个,韩绮罗就更心塞了,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要不是为了欧阳的戒指……
这么来,戒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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