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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理发店,再次驱动越野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风吹在头上,有点拔凉。沈岸就差沙雕地捂着头发护体。没办法,他还有点不习惯。看镜子里的自己,多了点刘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两束前灯打在路面,让四周更黑更神秘。
走过一条无人的公路,詹怀生说的农家乐终于到了。看着附近,差不多是到了山里。
空气更冷了。
这里居然比枣乡三清观都还要冷,这身棉衣有点抵不住寒。
沈岸靠着一身正气,硬是没让自己哆嗦。
进了农家乐,詹怀生去前台给沈岸开了间房。
又把车里的剧本、吃的通通拎了出来。
到沈岸的房间,詹怀生把剧本丢给沈岸,“明天下午正式开拍,上午还有时间。工资也是从明天开算,算半天的。”
沈岸点点头,目送詹怀生走后,关了房门。
先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正准备缩进被窝看剧本时,房门响了。
一开门,先是听见有人喘大气,接着看见了詹怀生,他拎起一个袋子递给沈岸,“两套衣服,将就换。”
沈岸接过,见他还不走,东看西看就是不看沈岸,面色为难地说道:“嘞个,那个,内裤你自己有塞。”
男言男语,沈岸红着耳朵,“有。”
詹怀生这才转身离去。
沈岸探出身子,冲詹怀生的背影喊道:“谢谢詹哥。”
他扭过头,摆摆手。
关了门。
袋子里有两套羽绒服,打开压缩袋后,就膨胀了,穿起来刚好到沈岸的小腿。
一上身,就觉得全身暖和了。
整理好衣服,沈岸上床,看剧本。
说实话,他没演过戏,内心既紧张又兴奋。
翻开第一页,首行加粗黑字回应了满心期待。
“寄宿。”
下面有行小字,本片又名:“寄宿名流。”
什么意思?
沈岸接着看下去。
过了半个小时,把剧本看完了。
从情景、对话中可以看出该片讲的大概故事内容:
“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在华夏某地区,有这样一个家庭。
一家四口,住在最黑暗狭窄的地下室里,靠着帮外卖折打包盒维持生计。
而在另一个地方,也有同样的一家四口。
只不过他们的家庭环境比前者优渥得多。
住在高档的别墅区,明媚的阳光从东方投射进客厅,将整个房间都衬托得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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