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冷着面孔,拨打电话。
沈岸犹豫了一会儿,还想等舅舅回来,再确定一下。没想到周围候车的人群都被工作人员驱散了,叫大家赶紧回去,不要聚集。拿着喇叭,宣布了官方消息。
沈岸这才一边后退,一边给老谢打电话。
“嘟嘟嘟——”
“喂,沈岸啊。”
“嗯,师父,你……看到新闻没有?”
“啥新闻嘛。”
“就是,鄂州有人生病,人家哪儿地方都被封路了。你在观里待着哪儿都别去。这病会感染,而且现在还没解药。”
“你又是听那个胡说的嘛,我昨天下山都还有公交车哎。”
“我给婆婆烧香完了,准备回来,但是现在车都坐不到了,我才听到人拿着喇叭吼的。”
“………”
“喂?喂?听得到不?”焦急地喊了两声。
听筒里沉默一会儿,“嗯,我晓得了。你自己注意到点。三清观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全得很。周围都是山。”
沈岸淡淡地说道:“嗯,我没事。”
挂了电话,三人原路返回。
比之下山时的欢快心情,上山就显得比较沉重了。沈云卿和沈岸都担心着家人,皱着眉头。
多亏舅舅在一旁开解,两人这才微微舒展开眉头。
本以为在山上多等两天,就可以得到消息说:可以通行。
但隔了许久,除了可以和家人通话外,外面的情况似乎并不乐观,反而越来越严格。从禁止聚集到出行都要戴口罩,再到买菜都要两天一次,还要测体温。
鄂州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的更为严峻。
但让人骄傲的是,一方有难,方支援的凝聚精神让世界都为之震惊。
诚如一位外国友人说过:种花家总是被他们当中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
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认识的人打电话,晚上再打一次。这样,漂浮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时间一久,在山上烦躁的心情渐渐变得淡然。
舅舅带着沈岸在无人的山林里到处玩。
挖一个土坑,把杀好的鸡用佐料腌制后,包着树叶,开始做叫花鸡。或者是,把钓来的鱼拿来烤。
有时候,两人还会跑到陡峭的山上去探险。
暮归时,有说有笑中,看见沈云卿坐在门前,穿着舅婆的花大衣,正在穿针引线。
虽然……很和谐。可沈岸就是觉得莫名的怪异,我妹妹选的是什么专业来着。
比之山下束缚的生活,在这里自由了许多。正在沈岸渐渐乐不思蜀的时候………
詹怀生团队把《寄宿临时上播了。
……………
在此期间,很多人呆在家里,快要被关疯了。
无聊中,看见了免费的电影《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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