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看到陈臣脸上不对劲的脸色关切的问陈臣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陈臣点点头,一想又怕木木太担心,又补了一句:“就一点点头疼。”
“头疼还出来做什么?”木木责备道。
春儿也跟着附和起来道:“就是,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人,那里会做什么农活,家务都不会,不过是找借口逃避学习罢了,生病了在家里休息不一样吗?”
陈臣揉了揉太阳穴,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好啦,别说啦!”
陈臣这个当哥哥的,其实反过来了,经常在弟弟面前撒娇,陈臣一撒娇,木木立刻就不会再说什么,于是木木道:“去那边树下乘凉吧,我的背包也在那边,里面有清凉油,搽点在太阳穴会舒服些,包里还有苹果。”
木木指着不远的一棵树下,也就是春儿刚刚说的那一棵,这一片梯田光秃秃的,也就那一棵树。
陈臣点点头,自顾自的朝树下走去,春儿就下田帮忙干农活去了。
木木看着往树下走去的陈臣,又补了一句:“是在头疼要跟我说啊!”
陈臣头也没回,边自顾自的走着,一边把手举过头顶,做了个OK的手势。
其实陈臣也知道自己干不了什么农活,说帮忙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他只是喜欢这跟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和春儿、木木这些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玩耍的。
树荫下铺了一张薄毯子,陈臣在毯子上躺了下来,躺在树荫底下,阴凉阴凉的,可比太阳下的暴晒要好多了,还有阵阵田野间的清风吹来,略带淡淡的青草香。
果然是个乘凉的好地方,陈臣心想道。
又从包里翻出了清凉油,在太阳穴上捈了捈,揉了揉,就躺了下来。
一阵阵微风吹来,加上清凉油的作用,陈臣只觉得额头凉凉的非常舒服,然后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
太阳越升越高,也越来越热。慢慢的即便是树荫下也热了起来,加上清凉油带来的清凉,渐渐的过了,吹过来的风也变成了阵阵的热风。之前的青草香,在太阳的暴晒之下掺夹着田野里蒸起的水蒸气,让人闻起来,竟带了些腥臭的味道,越睡越不舒服,陈臣额头上,已经热出汗珠,实在睡不下去了,陈臣翻了个身,醒了来过来。
太阳已经当空照,陈臣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眼前,不仔细去看,光从轮廓上判断,陈臣还以为是木木,那人手里提着个篮子。
陈臣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木木,而是木木的父亲,陈辉。
陈辉和木木长得极像,除了前者脸上多了一些为数不多的皱纹,据说陈辉多年前得了一种不能操劳的病,自此以后就不能干活了,于是农活累活都是木木和母亲一手包办的。
陈辉手里拿篮子,加上中午,陈臣终于反应过来,应该是来送午饭的。喊了一句:“叔叔好。”
陈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了句:“午饭在篮子里,我走了。”
说着放下篮子就走了。
一贯的冷淡啊,陈臣心里嘟嘟到。
陈辉走后,陈臣向稻田里望去,只见田里的水稻已经收割过半了,还剩下一小半。这时还在田里忙活的只有木木和春儿了,婶婶已经不见了,可能是忙别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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