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却是坐在旁边的萱儿接了话,她看着两位老者的棋局,也来了对赌的兴致。她知道子羽肯定支持自家老师,而她对棋诏士的棋力也颇有信心。
“嘿嘿,公主殿下,我有前朝大儒的手记一卷做赌”,子羽知道雨萱公主的喜好,便拿出了自己手中最珍贵的手札,这是自己十岁生辰时自家父亲送的。总的投其所好不是。
“好,那我就拿出一本高阶剑技”
棋盘上,黑白双龙陷入僵局,棋诏士的黑棋在左边已经成势,并渐渐侵入张先生的右上首。而张先生在右边的白龙较为凝实,并不惧白棋的深入。
棋诏士和张先生落子的时间越来越久,每落完一枚棋子便要思虑很长时间,老迈的张先生不时地用手帕拭去汗水,在如此冬日里汗水浸湿后背,便可知此局的艰辛。
“啪!”
张先生突然把一枚白棋落在天元的位置上,却正好抵住白龙的咽喉,正是前几日张先生前几日教子羽下棋的那一手。正当站在旁边的子羽欢呼胜利时,坐在棋盘旁边的棋诏士说了一句,“张老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棋诏士却在旁边落了一颗黑棋,阻断了白棋的渗入,那颗白棋便成了无根浮萍,棋局朝着棋诏士有利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第九十手时,张先生无棋可落,无奈认输。
一场经典的对局就此落幕。
子羽也输掉了前朝大儒司伯静的手札。
赢了棋局的棋诏士很满意,坐在旁边放肆地大笑,习惯性地捋了捋胡须。仿佛比当时收了那位满意的徒儿还要高兴。他也没有忘记张先生在自己刚来雪落城时的嘲讽。
“张老头,我以为你在雪落城有长进呢,却不知比以前差了。”
擦拭完汗水的张先生也不搭话,只是哼了一声。
子羽很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手札递给公主,小声地在旁边嘀咕了一句,“先生所学,成在谋略,只有一成在棋艺。输了也正常。”
却被正要起身的棋诏士听个正着,有些得意地嘲讽道:“张老头,你在二十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当时你可说你只有三分谋略,却有七分棋艺。你也不能这样诓骗自家晚辈不是。”
刚被小书童扶起的张先生的胡须抖了一下,瞪了旁边的子羽一眼。只是说了一句,“有吗?”
站在旁边的子羽拍了拍自己胸脯,“先生,你放心。再过几年我去京都时,帮你赢了就是。”
夫人见子羽对棋诏士不敬,连忙喝了一声,“子羽,不得无礼”
棋诏士只是挥挥手,示意无妨。又想到了在京都的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突然来了主意,“唉,张老头。我家徒儿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使我颇为烦心。要不让他们在京都对弈一局,相互挫挫锐气。咱俩争了半辈子,也不妨再争一次。看看谁教的徒儿更厉害”。
未等张先生回答,却是旁边的子羽拍了拍胸脯。说了一声,“好”。
棋局结束,静轩便带着正在与小书童玩耍的婉儿告退。
回到院落时,收到一封李府管家送来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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