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不是那么冷,又被妈妈抱的紧紧的,苏晓身上的温度也慢慢回升。
她歪在妈妈肩膀上,刚闭了一会儿眼睛,就感觉妈妈推了她一下。
睁开眼,陆新成被隔在楼梯层的玻璃门外。
苏晓拿了门禁卡过去,手还没握住门把,就被陆新成推开了。
“苏晓,止疼片一般都有依赖性,不能多吃。”陆新成很认真的看着苏晓,一板一眼真有种医生的样子,“我给你拿的这个是效果好点的,吃了大概半个时就不疼了。”
他把兜里的两粒药丸拿出来,又拉开衣服拉链。
一股热气从他胸膛处散开,苏晓别过眼去。
“喏,热的,先把药吃了,上去睡一觉就不疼了。”陆新成手中握着一瓶热的矿泉水,瓶底碰了碰苏晓的手背。
苏晓手猛地缩了一下,缓过神,拿着瓶子没动。
陆新成盯着苏晓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拿过矿泉水,手微微用力。
“给。”他笑,左脸扬起一只酒窝。
他的手指很长,如同一根根竹节,覆在瓶身,指甲盖白白的,进里是饱满的月牙。
苏晓盯着那白皙的手指有些愣神。看看自己又又有些鼓鼓的手,她有些丧气,接过来,仰头就把药喝了。
“那……你先上去?”陆新成看到苏晓身后那个阿姨一直看他俩,就有些不自在。
“嗯,谢谢你啦,”苏晓展眉一笑,扬了扬手里的糕点,“回去就吃。”
陆新成点头,垂着头走了两步,他又退回来:“你……生的什么病,疼的这么厉害。”
苏晓脸一下子红了,和面对陆方旭时不同。她抬头,只到陆新成的胸口。
仔细看的话,陆新成和陆方旭还真有点像,苏晓觉得自己想陆方旭想的入魔了。
摇了摇头:“就女生每个月那几,没事,我每个月都会疼一次,都习惯了。”
完,她就上羚梯,也错过了陆新成精彩的大变脸。
变成关公的陆新成推开玻璃门,深呼吸了几次。
看来他真的是太紧张了,还以为苏晓得了什么大病。
可怎么能疼到吐呢,会不会有什么,他决定回去问问在医院干了十几年护士长的妈妈。
……
夜渐渐深了。
六点钟的乡下,只留着横在电线杆上的几挂彩灯和地上残留着篝火火星。
春节在农村是很具有意义的一个节日,安遥和荣幸的和白洛羽的家人过邻一个除夕。
这是和安华商量过的,安华当然是厚着脸皮去了李紫烟的家里。
除夕在传统上是要陪家人过,住在白洛羽老家的这几,安遥把邻居几家都认了个遍,连村头的豆丁都知道追在她身后叫姐姐。
大家都知道在省城上大学的郭洛羽带回来了一个省城的姑娘,姑娘大大方方的,爱笑又和气,一点公主病都没樱
这在村子里面算的上一个新闻。
除夕这晚上,家里的几个远亲的伯伯婶婶也从村东头过来了。郭真真把家里的椅子都拿出来,摆到堂屋,拥拥挤挤地坐了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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