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叔,现在是在说朕是胡闹吗?将这天下当成是胡闹的地方吗?”帝辛有些恼怒了,少年人的怒气总是来的更快一些,然而就是生气都是带着少年的明朗气质,完全不同于这朝堂之上的阴郁之气。
“孤怎么能够说陛下的,只是提醒陛下,别的都可以用来封赏,玩耍,就是这官职,是有关于国家颜面的事情,怎么可以随意拿出来封赏的。”看着这帝辛气呼呼模样,摄政王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到底不过老成,偏是要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出来,除了贻笑大方,还有什么意义的。
“摄政王说的很对,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还需要请摄政王明示的。”
又是孟毅然,依然是那一身青色的官袍。依然清瘦挺拔,就是同那些朝臣站在一起也是鹤立鸡群,卓尔不凡之辈。
能在老虎头上撩毛的目前也只有孟毅然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孟大学士,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摄政王一看又是他,这语气都多了几分厌恶。
“学到老,活到老,下官还没有到说老的年级,不懂的地方自然是有很多的。”孟毅然恭敬的回答到。
“你七日的任务完成了吗?如今却又有了什么新的不懂,你们孟家人当朝为官都不去学习的吗?只知道在朝堂之上问个明白吗?”摄政王的怒气值明显是增加了好些。
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了。
众大臣这时就是窃窃私语都是不敢了,摄政王这是生气的象征的。
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只言片语,就能够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摄政王生气,众人都对孟毅然投去了复杂的目光。
能够让人生气也是一件本事的,有人做了一辈子的官,估计在陛下面前连个脸熟都没有做到的,有人才做了不久的官,就能让当朝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连着生了两场气。
不知道是说摄政王的太好生气,还是羡慕孟毅然这通天的运气,能够撩了老虎的胡子,还可以全身而退的的人是有几个的。
一时之间,这满殿的大臣内心里也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替孟毅然惋惜他的英年早逝的。
就是一向正直的柳御史也只敢悄悄的拉了拉孟毅然的袖子,提醒他还是少说一些话好了。
孟相国这个人一向是不争这些虚名的,在世的时候,若是他想要封国公,在永建帝的手里,那早就可以封了的。
可是孟相国一向都是拒绝的。他总是让永建帝多封赏一些年轻的官员,提高他们的待遇,让这些年轻的官员们在京师得到更好的照顾还有更多的荣誉。
就是平日里得到的赏赐,孟相国都是在征求陛下的同意以后,在转送了那些平日里做的都是些小事情,但是又不能没有的文书,库管,还有仓库保管员一类的职务的普通公务员的。
这朝堂之上的臣工们,就算是没有和孟相国同朝为官过,但是多少也是知道他的一些事迹的,不争是争,争是不争,这是他老人家常年都挂在嘴边的话语的,所以,若是老相国在世,应该是不会为了这个封赏和摄政王气争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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