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能让那虎视眈眈的历过不敢挥师南下,也不敢口吐狂言。
有孟相国处,就有欢乐,有孟相国处,就无饥馁,有孟相国处,就有幸福,有孟相国处,就无分离。
人群中有人缓缓的用这蜀小调唱起了这首简单直白的小曲,为镇国公欢呼,为镇国公送行。
小调直白,意境简单,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黄钟大吕所看得上的。
只是这发自于人心,出自于真心,让听者无不伤心落泪,感念着孟相国的种种好处。
孟芸檀也哭了,她哭得是百姓,她哭的是他们那一颗颗的爱心,她哭的是没有保护好父母的哀伤。
不过,孟毅然没有去劝解,也拉住了梅香不要上前。
哭是解脱,哭是发泄,然而哭也是力量。只有将这内心的悲伤清洗干净,方能轻装上阵。
在这片说不上大的墓地上,一个墓穴里放的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的一副棺椁。
生同衾,死同穴。
既是镇国公夫妇在世经常表达的观点,也是孟芸檀的心愿。
夜晚太黑,她害怕她的母亲会害怕,有父亲陪着一定是会安心很多。
一人会很寂寞,她害怕习惯了絮叨的父亲,没有人陪他说话,那是多么的寂寞。有了母亲的陪伴,寂寞里都会开出最绚烂的花来。
余生很长,父母二人相互扶持,就算是在黄泉路上走着,也是相依相偎,互相鼓励,寂寞与他们是浮云,害怕于他们是奖励。
只因为心中有爱,无论身处何处,都是相互陪伴的深情。
“父亲,母亲,女儿今日只能将你们送到这里,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等着女儿的好消息。”
跪在墓穴旁的孟芸檀婉拒了所有人的劝阻,亲自下了第一把土,当土徐徐的落在了墓穴处的棺椁上的时候,孟芸檀在心里缓缓的说道:“我会报仇,我会报仇。”
“好了,芸妹妹,你在这样下去会体力不支的,难道你忘记了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吗?”孟毅然一把按住了孟芸檀不断不断的举起的铁锹的手,很是严厉的提醒着她还有许多的事情都还没有办。
“可是我想要在替父母多做一些。”孟芸檀哀伤的恳求道。
“你要做的就是把你的事情做好,这才是叔父想要看到的,而不是你在这个地方,这里的事情自然是有旁人来做,并且你在这里让人放不开手脚,反而是拖住了他人的速度。”孟毅然不等芸檀反对。
就强行将她手上的铁锹给夺了下来,让梅香过来扶住她家的姑娘,说道:“我来,你看着就行。”
就拿着这铁锹默默去做该做的事情。
梅香扶住了小姐,劝慰道:“小姐,我们在这里等着,可好?”
“好!”
孟芸檀抬头看着天,苍天无言,大地静默,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人的呼吸的声音,和心中泛起的哀思。
“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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