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彦:“七少爷是从河南过来的,菏泽离河南比较近。而且菏泽的受灾情况也比较严重,我猜他应该还是会在菏泽。”
骆亭亭:“嗯……那我们就还是按原计划去菏泽曹县找他吧。”
到了曹县,发现曹县城内也是惨不忍睹。
放眼望去,残垣断壁,饿殍遍野,真是满目苍痍。
存活下来的灾民,看着自己不复存在的家园,逝去的亲人,再加上饥饿,个个都是目光呆滞,心如死灰的样子。
骆亭亭被眼前的情景震撼到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凄凉的景象。
感觉整座城都死气沉沉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骆亭亭:“彦叔,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明彦:“小姐,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三个衣着光鲜的人,太过显眼了。你要想掩藏行踪怕是不太可能了。不如主动出击,直接去见见这曹县的县令吧。”
骆亭亭:“有道理。永琮既然在查贪污,必然要查一查这县令。这茫茫人海的,我们找他也不容易,不如就去县衙守株待兔吧。”
三人来到县衙,县衙也是一片狼藉。
衙役都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看到他们来了,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人起来理他们。
骆亭亭只好主动开口问道:“请问各位官爷,县太爷在吗?”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才有一个人指了指后面的院子说:“大慨在那里,你自己去找吧。”
骆亭亭来到衙役指的院子,想了想,放弃了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县太爷震惊的抬起头看了看他们,看清楚后又无精打采的低下了头,也没有理他们。
骆亭亭已经习惯他们这样了,直接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县令吗?”
县令垂着头说道:“正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骆亭亭实在没办法和这样精神状态的县令交流,让明彦再掏出腰牌和令牌给他看看。
果然这县令一看到那腰牌和金牌,立马来了精神,站起来恭敬的说道:“下官不知贵客驾到,怠慢了。”
骆亭亭:“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不好过。只是朝廷不是拨了赈灾款下来了吗?就算到了你们这里已经没多少了,也不至于连衙门里的人都吃不上饭了吧?”
县令:“大人有所不知,这场水患太严重了,我们整个县城的庄稼,粮食都被冲走了,没有一点余粮呀。朝廷的救济发下来时,我们就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发下来的粮食又实在太少,没几天就吃完了。现在整个县城的人都已经饿了三天了。往年遇到什么灾荒,还可以向邻县借一点粮食,但现在整个菏泽市的受灾情况都很严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骆亭亭:“你没有把这些情况上报吗?”
县令:“我一早就写了信给知府报告这里的情况了,知府说他会上奏朝廷的,但这么多天了也没有收到消息。”
骆亭亭:“菏泽的知府是哪位?”
县令:“原来的知府不幸在这次水灾中去世了,现在的菏泽没有知府,巡抚让原来知府的通判暂代知府。”
骆亭亭:“通判?现在情况这么严重,就让一个通判代替知府?他没有知府的实权,做事根本就不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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