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义,什么意思,此诗写者是你府中之人,还是你的门生故旧?”
李博义急忙摇头,躬身一礼道:
“皇兄说的都不是,这首诗写者,即便是喜欢至极了这首诗的臣弟,也是至今不曾谋面,说是陌路人也不为过。”
李世民顿时脸更黑了,恼怒地在此直呼其名道:
“李博义,尔敢欺君乎?”
这可不是儿戏了,李博义浑身一抖,慌忙拜道:
“皇兄勿恼,且听臣弟细细道来”
“小女也就是皇兄的亲侄女李婉婷,不知皇兄可还记得否?”
“这傻妮子打从在府中喜欢上了天子之戏后,什么诗词歌赋什么女红全都扔到了一边,独独只与围棋朝夕相伴。只是连臣弟也不曾想到,她于这围棋竟然是天然的融洽,三两年之间,天赋毕露,将府里内外所有能叫得上名号的棋士,都给杀了一遍。”
“最后,不知怎么就听说了她皇爷爷百里客栈擂主座正在车轮战之事,便自作主张地偷跑了出去,做了那十名挑战者中的一员。”
“结果可想而知,现在全天下也都知道了,擂主座被那个姓孟的小子给捧走了。而咱家这个傻妮子,则是哭着回来,将自己关在房里,足足七八天才肯出来见人。”
李世民只听得有趣极了,忍俊不禁地又气又笑道:
“这傻妮子,的确是够大胆的,倒也像咱李氏的人行事之风。”
“嗯,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她即便这次败了,那也是虽败犹荣。呵呵,那姓孟的小子朕已经知道了,乃是我大唐近些年绝对不世出的罕有之围棋神童,输给他,不丢人。”
说着,李世民忽然摸了摸身子,便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玉佩,转手递出去道:
“既然你说你是专为李婉婷来的,朕便赏她一样东西,为她的这份胆气和棋艺。唔,你回去告诉她,就说是朕说的,好生练棋,他日再遇上那姓孟的小子,再与他战一场便是了。”
李博义一见李世民居然直接有东西赏赐下来,顿时大喜,连忙谢恩道:
“臣弟谢恩,如此就代皇兄侄女李婉婷收下这赏赐了。”
“只是,皇兄,臣弟此来要说的事,除了李婉婷参加擂主座之事外,还想说的是,皇兄方才爱不释手的那首诗,其实也是出自那姓孟的小子之手也。”
什么?
李世民顿时脸上一惊,眼睛下意识地盯在那绢帛之上,难以置信道:
“怎么可能,李博义,你不要道听途说过来胡言乱语。这世上,哪有样样喜欢,样样都精通的全才?”
话音未落,一直都没有再出声的李渊,这时忽然敲了敲桌案道:
“秦王你忘了,还有这天下绝无仅有的美酒,你刚刚喝过,怎么转眼就扔到脑后去了?”
话音未落,素来口无遮拦的程咬金,这时忽然又放炮道:
“对呀,皇上,除了这美酒,围棋,诗歌,别人不知道的,还有不少哩。你若不信,现在就问秦叔宝!”
秦叔宝一听,顿时恼怒地瞪了一眼程咬金,嘴里恨恨地骂道:
“你他娘的这张嘴,除了喝酒吃肉能消停一些,什么事请都有你能插上一腿的!”
程咬金呲牙一笑,捏着胡子嘿嘿道:
“这事你能怪我么?你进山去找你的老九,那么有趣的事情也不叫上我。若是当初喊俺一起,现在俺不就可以替你回皇上话了不是!”
李世民别有深意地看了二人一眼,嘴里忽然道:
“这姓孟的小子,到底什么根脚,居然一冒出来就弄出这么大动静?哼,朕,看来是要开始好好查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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