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跖眉头一皱,他咬牙切齿的说来。特别是他那对铜鼓大眼,好似要将司马缸大卸八块一般,很是恐怖。
“那你这遗憾挺可怜的!只可惜,它永远也只是遗憾,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司马缸语调轻浮,声音浑厚却略带杀戮之气。他前音刚落,又咄咄逼人的问来。
“永远都是那些陈词滥调,却也不得不提!”
“不过,这次不一样。这是你的死劫,也就是你最后一次开口了。”
“说吧,是谁派你来雷王府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完司马缸这些连他都不想说的话,柳跖就显得更加不屑一顾了。只见他哼唧一下小嘴,露出一脸轻蔑的神情。
“呵呵……你也知道是些陈词滥调?那又何必自作多情,多此一举呢?”
“想从我嘴里得到得到秘密?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柳跖不卑不亢,义正言辞的说来。
听完柳跖之言,司马缸倒是一脸的冷淡。他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后走了两步,然后侧扭着身子,露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既然你都不想开口,那本座只好让你永远闭嘴了!”
“死亡地狱的规矩,想必你也清楚。”
“今日是你的死劫,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祭!”
说罢,柳跖则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哼!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正好给我挠痒痒!”
“大言不惭!”司马缸轻蔑的瞥一眼柳跖,声音浑厚有力的说道。
然而,就在司马缸落口的瞬间,一旁的萧凡从中听出了什么端倪。
“死劫?”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你们这群魔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另外一个牢笼里,萧凡撕心裂肺的大叫着。他目光惶恐,惴惴不安。
“这是死亡地狱的规矩,你不懂!转过身去,快转过身去!”见萧凡如此激动,柳跖冲他苦口婆心的说来。
而在柳跖话音落口的一刹那,司马缸也眉头紧锁。他咬牙切齿的看了看萧凡,随后径直向萧凡走去。
“本座就是这里的掌司,死亡地狱的最高统治者!”
“进入地狱之人,必然要经历生死劫难。没有一个人,敢在本座面前说意外!”
司马缸一边说,一边碎步向前。
“生死劫难,也被外界称之为渡劫。最后的劫难就是……死劫!”
说到这儿,司马缸的眉头突然挑逗性的蠕动两下。道来“渡劫,一个连接生与死的临界。”
面对他一席滔滔碎语,萧凡不禁木楞的站在原地,他小眼神中充斥着愤懑之气。
此时,司马缸鄙夷不屑的冷笑一下,然后磨牙吮血的说来。
“渡劫中有许多手段。掏心挖肺,开肠破肚都是其中惯用伎俩。”
“不过,这些劫渡起来可就轻松多了。因为死神很快就能降临,痛苦并没有发挥到极致。”
“然而,在我们死亡地狱中,有一个劫难让人生不如死。那就是……骨劫!”
司马缸话音刚落,萧凡顿时内心一怔“什么,骨劫?”
“很好奇骨劫是什么吧!”看着萧凡那稚嫩而疑惑的神情,司马缸故擒欲纵的说来。
前音未落,后音又起。
“骨劫,就是把人身体内的每一块骨头震碎。”
“这种碎,可不是一般的破裂哦!那是粉末性的破碎!”
“也不多,七天一次。也许更长,全凭借本座性情。”
“不过,一次只抽一块小骨头。既让你死不了,却也活不下去。”
话音一落,司马缸也停下了脚步。他充着萧凡来了一个魔鬼式狞笑,令人毛骨悚然。
“这个烂舌头是我玩过最硬的男人,全身上下骨头尽碎,居然还没有死去。”
“不仅如此,嘴皮子倒是一天比一天硬!”
说到这,司马缸还觉得有些惋惜。死劫之后,柳跖必死无疑。这一来二往的,不禁对这“硬骨头”来了可能感情。要是柳跖撒手人寰,他还真就找不到合适的“玩伴”了。
然而,死亡地狱的规矩向来如此,谁也无法改变。
司马缸撇撇嘴,他缓缓转身,有些郁闷的说来“你身体上,恐怕除了脑袋,还有那块骨头还硬得起来吧!”
看着墙壁上的柳跖,司马缸幸灾乐祸的嘚瑟起来。
“死劫,终究是你无法逾越的门槛!逃离这幅躯壳,你的灵魂就自由了!”司马缸牙尖嘴利,一脸猥琐的看着柳跖。
“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长进啊!”
“还是那句话!要杀便杀,老子要是皱一个眉头,就是你孙子!”柳跖铿锵有力的说来,毫不胆怯。
听完柳跖的话,司马缸则冷笑了一下“孙子!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座不成全你都不行了!”
司马缸话音刚落,一旁的萧凡却骤然大叫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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