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闻一闻神清气爽,果然是修灵的灵魂,就是不一样!”
话音刚落,司马缸的表情又僵硬起来,目光如炬,面目狰狞。看样子,好似谁刨了他十八辈祖宗一样,十分难堪。
紧接着,他又一脸不耐烦的念叨着“只可惜,这些全是贡品!”
说完,他迈着轻盈的步伐,耀武扬威的向前走了两步。其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悠着,尽显小人模样。
“司马雷本就是三阶修为,为什么还要与本座夺食?”
“还有司马太公那个老东西,成天神秘兮兮的,不是指手画脚,就是说三道四。”
“也不知我们为他抛过多少头颅,撒过多少热血!要不是我们供着你,你凭什么跟唐家博弈?”
“不给口饭吃就罢了,还总是颐指气使,没人性的东西!”
牢房内,司马缸咬牙切齿的说来,尽是为了发泄内心不满。不过,他的私愤也仅是在角落里叨叨,明面里,就算司马雷也不敢如此放肆。
在这死亡地狱里,掌司是绝对的王者。又看四周无人,他才胆敢如此肆无忌惮。然而,他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词叫做“隔墙有耳”。
一阵破口大骂,他内心总算是平衡了不少。可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终究是不光彩的。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回到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哎!算了吧!谁让人家是主子呢?紫晶还得如数上交,否则……小命不保!”
说话间,司马缸将手中的紫晶收回手心。随着一道光芒的释放,整块晶石便消失了,那炫目的灵光也戛然而止。
“我扎身在死亡堆里,按理说,应该是收取晶石的行家才是。”
“奈何我只是一个工具,一条任人摆布的狗罢了!”
“如此下去!何年何日才算是本座出头之日啊?”
“看来,必要的时刻,也需要采取些手段……”
司马缸目光如炬,说起话来更是磨牙吮血,凶相毕露。然而,他话音未落,其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谁”
倏然,司马缸猛的转过身去,一惊一乍,草木皆兵。
方才之言可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一旦事情败露,他必死无疑。如此紧张,必然是事出有因。
果不其然,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一阵窸窸窣窣的枯草声从地面传来,宛如老鼠在躁动。而司马缸目光敏锐,一眼就看到了松动的草堆。
看到这一幕,他那慌张的神情又平复下来。
只见他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目光多少带着几分杀戮的气息。而他嘴里却絮絮叨叨的说来“居然还没有死,命还能硬过阎王?”
话音刚落,草堆中便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臂来,恐怖如斯。
“咳咳……”
“噗嗤……”
“咳……咳……”
随着喘息声,呻吟声越来越清晰,有两个侍卫从草堆里爬了出来。与司马缸一样,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刚从“坟墓”中爬出来,便看到盛气凌人的司马缸,两侍卫还来不了喘息,便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属……属……属下该死!”
“让司受惊了,属下护卫不周,请掌司责罚!”
两侍卫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受到如此强大的力量冲击,他们躯体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尽管如此,还是要忍着剧痛,接受司马缸的责备。
见两侍卫如此惶恐,司马缸倒是高傲的抬起头颅来,目光犀利,杀气腾腾。
此时,他耀武扬威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嗤之以鼻的说来“该死?呵呵……你们是真的该死了!”
一听这话,两人顿觉晴天霹雳,万念俱灰。
“掌司饶命,掌司饶命啊!”
“掌司,您开恩啊!”
“我俩随您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掌司,开恩啊!”
“掌司……”
两侍卫嗓音颤抖,生无可恋。身上血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渗,看起来令人锥心不已。
当司马缸听到两人的话,脸上更是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神情。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像死神的狰狞。
“你们这是在向本座邀功吗?”司马缸眉头一皱,他杀气腾腾的说来。
一听这话,两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您就是给我一万个胆,我也绝不敢向您邀功啊!”
“掌司饶过我们吧!”
为了虎口脱险,两个侍卫唯唯诺诺,竭力乞求着。不过,他们这份“卖可怜”,在一个冷酷的刽子手面前,简直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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