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狼狈的向前匍匐几步,然后奸诈的说来。
“属下对您可是忠心不二的,只要您一声令下,绝对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违背您的命令,属下确实不敢。”
司马缸话音刚落,大殿上的雷王便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道“你的意思是,是本王办事不利咯?”
一听这话,司马缸连连毕恭毕敬的道歉“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他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抹老虎的屁股,十分具有挑衅意味。伴君如伴虎,雷王是个出名的“暴徒”,一个不留神,他很有可能暴毙而亡。
“哼!”司马雷紧皱眉头,他嗤之以鼻的哼唧一声。
而在他哼唧的时候,地上的司马缸则小心翼翼的磨叽着“事已至此,您再恼怒也……也是于事无补!何不静下心来商议对策?”
司马缸声音低沉,说话时更显猥琐气息。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更是把一个权术之人展现得淋漓尽致。
“静下心来?你倒是有这个闲心!都火烧眉头了,你竟然如此悠哉,倒也快活嘛!”
“那你等着吧,一会太公的问候之士就要到了。”
“届时,你替本王与他静下心来,好生谈道谈道!”
司马雷咬牙切齿,满腔怒火无处宣泄。他直瞪着一对铜鼓大眼,磨牙吮血的训斥道。
此时,司马缸则恬不知耻的抬起头来,还露出一丝淫笑。
“天高皇帝远,变数尽在其中!”
一听“变数”,雷王顿时双眼冒光。只见他疑神疑鬼的侧过头去,有些试探意味的看着司马缸。
“变数?”
“难道,你还能有什么应变之策?”
掌司抿抿嘴,露出一副奸诈的嘴脸。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太公虽然威震四海,却也难以独当一面。”
话音一落,司马缸则微微抽动一下身子。然后,他小心翼翼的爬起来。起身后,还装模作样的晃悠起来。
“事过境迁,他老人家并不一定还能想起此事。”
“若他真派遣人过来询问,我们也只得想个脱身之计。而且,必须是死无对证的死计!”
司马缸怂恿着说道。而听完他的话,司马雷的目光却显得有些迷惑。道来“说一千,道一万。就是要找个脱身之计才行!”
“这还不简单?移花接木,扭转乾坤!”
司马缸自作聪明的说着。说话时,还装腔作势的比划一番,双手一上一下,有声有色。
“说人话!”雷王眉头一皱,他有些不耐烦的吆喝道。
听到雷王语调有所转变,司马缸就显得有些放肆了。只见他有恃无恐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一脸阴险的说来。
“天王,您仔细琢磨一下!在这云宗城,太公最在意的是谁?”
听到司马缸的怂恿,司马雷若有所思的念叨来“你说的是……唐炅?”
“一语中的!”司马缸眉头紧锁,他铿锵有力的说道。
话音刚落,他又继续教唆着“云宗城,敢动我司马家族的人,也只有唐家了。”
“如果把他描绘成唐家的手足,整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话……怎么说?”
雷王还是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掌司。一时半刻,他脑袋似乎并不精灵。也难怪,他在四大天王中,总是成为众矢之的。
“两家恩怨由来已久,这无需多言。如果,说是唐家突然派遣人来劫狱,太公想都不想就会信以为真。”
“然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战乱中一命呜呼,也是常理之中。”
“一招天崩地裂,狂徒粉骨碎身。极光冲天,玉石俱焚。接着就是死无对证,仅获贼人晶石而已。”
“不过,我们还需要一些喽啰来逢场作戏。只有这样,才能滴水不漏,万无一失!”
司马缸目光凶煞,夸夸其谈。言语间,尽洋溢着无上自信。不过,在他嘚瑟之时,司马雷骤然冲他泼了一瓢冷水。
“哼!以你如此卑微的思维,就想揣测太公的想法,实在是可笑至极!”
“你以为,太公会听信你的片面之言?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太公神威,可不是你来糊弄的,他岂会成就一方霸主?你这般妖言惑众,岂不是把本王往坟坑里推?”
“嗯你到底是何居心?”
司马雷振臂一挥,冲着司马缸就是破口大骂。其声音宏亮,荡气回肠。而他一嗅雷王之火,就宛如触碰到死神的气息。
方才,司马缸的嘚瑟之气瞬间消失,只得夹着尾巴,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堂堂不可一世的地狱掌司,此时威严扫地,宛如一条狗。而雷王嗤之以鼻的瞥了他一眼,嘴里还鄙夷的哼唧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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