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侍卫刻意刁难,司马缸大为光火。只见他咬牙切齿,拳头紧握。隐忍片刻,他还是心平气和的说来。
“成色向来如此,雷王应该是知道的!”
侍卫装腔作势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迅速伸出右手,并露出三个手指头来。
“嗯嗯!”
“那最起码要这个数!”
看着侍卫的手指,司马缸轻蔑了说了一句“三十?”
缸掌司话音刚落,那侍卫骤然反驳道“不!是三百!”
如此粗鲁的行为,实为大不敬。不过,想想他要付出死亡的代价,司马缸内心多少有些平衡了。
“三百?”
司马缸坐在宝座上,他颇有些惊愕的说来。
说完,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悠,心里不停的嘀咕着“伤得这么重,果然真是狮子大张口。”
“没错!就要三百!”
侍卫抬起高昂的头颅,他气宇轩昂的说来,甚是狗仗人势。
“没问题!三百如数奉上!”
司马缸倒也爽快,一口就答应了。他露出睥睨天下的神情,霸气侧漏。
然而,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萧凡一脸茫然。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也不屑一顾。
“不过……”
待司马缸把话说完,一旁的侍卫又刻意刁难来。
而且,他刁难得很有文艺气息,低头哈腰,双手作揖,一副谄媚模样。
一听这些碎言碎语,司马缸瞬间就上头了。只见他眉头一皱,杀戮之气从他眼神中溢出来,气势如虹。
冲动是魔鬼。回想后果,他还是不趟这趟浑水得好。此时,司马缸深吸一口气,还是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一幕,全被侍卫看在眼里,可他就是有恃无恐,更加的肆无忌惮。
宝座上,司马缸紧闭一下双眼,然后静心静气的问道“难不成,雷王还有别的吩咐?”
“雷王说……想让您亲自去取!”
“经缸掌司的手,这样的丹药才够正宗嘛!”
侍卫不慌不忙的说道。虽然语气温和,却杀人于无影无形之中,令人猝不及防。
很显然,这侍卫是在挂羊头卖狗肉。以司马雷之名,行王者之风,视为不耻。
所以,在他耀武扬威的时候,还不忘瞥瞥萧凡。
狗咬狗,一嘴毛。萧凡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也不屑于知道。
像他们这种互相攀咬,他才没有要趟这趟浑水呢!侍卫目光撇来,他自岿然不动。
“司马雷,你简直欺人太甚!”
“竟然把本座当你的走狗在使唤!好!本座就让你如愿以偿!”
“但,你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司马缸怒不可遏,他内心愤怒几乎达到了极限。尽管如此,他还是把这口气咽了回来。
而侍卫话音一落,也不见司马缸说话,萧凡便好奇的向他看去。
见他面目狰狞,磨牙吮血,萧凡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好!”
突然,司马缸大叫了一声。
随即,他又盛气凌人的说来“不就是些灵丹妙药嘛,自然应当我亲自去取!”
就在司马缸话音落口的一刹那,那侍卫又毕恭毕敬的作了一个揖。随即,他又添油加醋的说来。
“那就有劳缸掌司精挑细选了!”
“雷王毕竟是雷王,我们做下属的,可不就是为主子分忧来了嘛!”
这话可就真的指桑骂槐将。作为下手,他本就是司马雷的一条狗,这无可厚非。
可司马缸不一样,好歹他也是死亡地狱的掌司。竟然把他与一个低贱的侍卫相提并论,实在是蹬鼻子上脸。
挖苦也就罢了。他竟然把雷王这个“主子”的身份,硬生生的扣在司马缸头上,这就令他恼羞成怒了。
历代掌司虽然隶属于天王门下,却是直接对太公负责。毕竟,他们做的勾当,就不允许天王沾染。即使天王从中捞利,也必须有所报备,呈与太公审批。
所谓“精挑细选”已然不可忍,现在倒好,缸掌司直接成了雷王的走狗。这口恶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
一阵拍打声骤然传来。宝座上,只见司马缸勃然大怒。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怎么,雷王给你点权利,你就来我死亡地狱撒野来了?”
“消遣老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马缸威风凛凛的站在大殿上,他眉头紧锁,面目狰狞。那粗犷的嗓音回荡在大殿内,气势磅礴,荡气回肠。
见掌司怒火中烧,那侍卫倒也不服软。他两个硬邦邦的膝盖赫然直立,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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