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雷王之言,太公冲着司马雨咄咄逼人的问道“他所言不虚?”
“太公明鉴啊!谁人不知藏宝塔乃您的瑰宝之地。我等守卫,切不敢懈怠。”
“就算是属下栽赃陷害,也不敢以您的宝塔作文章啊!”
“太公明鉴,太公……”
司马雨可怜兮兮的跪在上,眉目含情,声音哽咽。
论装可怜,司马雷就只能甘拜下风了。女人一旦展示她们柔弱的一面,可怜是水到渠成。
“如此说来,你们中间一定有一个人在敷衍本尊!”
太公将手臂杵在膝盖上,他身体微微前倾,盛气凌人的说来。
听到这话,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来“属下不敢!”
“哼!”
太公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随即有磨牙吮血的说来。
“你们四大天王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竟然敢拿本尊的藏宝塔来戏谑!”
“实在是罪不可赦!”
一阵呵斥,司马太公雷霆大怒。那如虎的咆哮声回荡在大殿四周,荡气回肠。
“属下不敢,太公息怒!”
霎时间,几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来,忐忑不安。
“哼!”
“震铃线的事,本尊暂且不追究。把你的事先说完!”
宝座上,太公耀武扬威的说来。听到这话,司马雨暗自叹息,而司马雷倒有些郁闷了。这让他有一种费力不讨好的感觉,自作自受。
“遵命!”
雷王铿锵有力的说了一句,随即夸夸其谈。
“柳跖蓄谋已久,为的就是您的两本秘籍。”
“那秘籍呢?有下落了?”司马太公咄咄逼人的问着雷王。
“这……这……”
雷王语塞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谈吐间,雷王迅速趴在地上,他恭恭敬敬的道歉着“属下无能,未能找回来!”
“哼!预料之中!”太公嗤之以鼻的吆喝一声。又伸手示意,让他继续往下讲。
“柳跖被我放入死亡地狱,接受着骨劫的酷刑。多年来,可依旧没能撬开他的嘴。”
“后来细想。既然从他嘴里得不到答案,兴许从别人嘴里能知道这什么!”
“于是属下将错就错,把秘籍之风松了一个小口子。果然,唐家的人就蠢蠢欲动了!”
地上,司马雷铿锵有力的说来。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很是有信心的样子。总以为掌控了整个局面,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个月前,属下就放出消息,并在府内严阵以待。”
“原以为他们没有动静了,不曾想,唐家的喽啰还是来了!”
雷王话音刚落,太公便半信半疑的问道“是吗?那到底是哪个贼人,竟然明目张胆的顶撞我太公地盘!”
不曾想太公会如此较真,令雷王猝不及防。一时间,他慌了阵脚,吞吞吐吐的说来“也……也……也就是一些虾兵蟹将!”
“虾兵蟹将也胆敢冲击你的王府?是你太不中用了,还是……你引狼入室啊”
太公不依不饶,冲着雷王又是一阵质问,问得他不知所措。此时的他,似有些自乱阵脚了。
“这……这……”
“属下的意思是,被我们绞杀的是一些喽啰。还有一个领头者,恕卑职无能,让他……让他跑了!”
雷王眼珠子骨碌碌转悠一下,他故作镇静的说来。
“还有一个领头者?是谁呀!”太公语调有些轻浮的问道。
“他们身穿黑衣,并未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通过与他交手。无论是力道还是手段,都像王侯。”
“而且,王侯趁乱,可能把……把秘籍调走了。”
雷王忐忑不安的解释着。
“王侯?”
一听到这个名字,太公不禁有些吃惊的说来。不仅是太公,就连大殿下的三大天王也有些吃惊。
“在我们来之前,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和王侯大战了一场?”
司马风眉头一皱,似乎从雷王的话语中发现了一些端倪。
“确实不像有过交手!”
“全凭他一面之词,其中原委,不得而知。”
“不过,真要和王侯交起手来,他恐怕也吃不了多少便宜。”
司马雨也轻微补充了几句。
“为了两本秘籍,唐炅也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啊!况且,这么多年才动手,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细思极恐,司马风两人越说越不对劲,其中猫腻极深。牛头不对马嘴,一看就是漏洞百出。
听到两大天王之间的议论,司马电仅仅是会心一笑。看他那表情,似乎在嘲笑两人的幼稚,也间接性表明,他已经猜透了太公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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