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很长,每年都灌溉着很多庄稼物,但它每年却也要受伤很多回。
干旱的季节,因为没有水的缘故,水渠很多都被太阳晒的干裂了,甚至都不用人们用锄头往它身上开口子,它就被大自然地力量弄龟裂了很多口子,原本就稀少的水,就从这些口子溜走了。
如果是碰到涝季,有时候水流太大,就会水渠的两堤给冲毁了,直接改变了水渠原本的水流方向。
以上的两种情况,几乎每年都会碰见。
只有到这个时候,村里的人才会齐聚一心,每户负责出一个人,拿起锄头去修缮水渠。
可能是在这方面吃的亏实在太多次了,三年前大家终于忍无可忍,最后村长一拍大腿决定每户出一点钱,再出一个壮丁,开始休整水渠。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最后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和人力,终于把水渠拓宽拓深,还给它穿上了“水泥衣服”,这样就再也不怕被太阳晒干裂,以及被洪水冲毁了。
不过这样也造成了一个后果,穿上“水泥衣服”的水渠身上再也不能长草了,以前随便往水渠里摸上个半小时,就能捡到半碗田螺的时光,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邢易收回回忆,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很快就朦胧了他的双眼。
这包烟还是昨晚临回家前,王坤鹏给他留下的。
想起他当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嘱咐他少抽一点,就觉得有些笑,既然不想让他抽烟,那直接不给不就得了。
不过,这份好意他还是领了。
“邢易,今天没去钓鱼啊?”
扭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王庆章扛着锄头经过,脸上带着些笑意。
“嗯,来田里走走。”邢易回答的毫不在意。
他知道自己昨天钓到了一条九龙鱼,稀奇归稀奇,但这些村里人的眼里看来,自己依旧助于不务正业。
如果他把那条鱼卖了换回一个大价钱,说不定大家还会艳羡,对他刮目相看,可惜那条鱼最后的结局是被他拿来果腹了,九龙鱼似乎就变成和其他普通鱼一样了,没什么特别的。
王庆章的这句话,与其说是乡亲邻里之间的唠嗑,不如说是调侃的意味更多一些。
邢易看得明白,也不欲和这样的人多加交流,回答之后又重新把头给转了过去。
手里的烟已经快燃烧到了尽头,他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后,就把烟头给扔进了水渠里,“呲”的一声,很快就彻底熄灭,随着水流飘远了。
王庆章看了一眼,心里暗道,邢家这小子看来是真有些不懂事,自己抽着烟也不懂请别人一根,连这样的人情世故都不懂,以后在村里怎么能混得开?
想着,就摇摇头走了。
此时,做个好人直播间】里也正热闹着。
“主播,我要打小报告,我刚刚在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对你鄙视。”
邢易睥睨了一眼,“那你有没有在我的眼里看到不屑?”
直播间:“……”
这是哪里找来的主播,这么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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