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云婳和穆重山聊起天下大事,有意识地将话题往定远侯府一案上引。顾远亭也很是配合,兴致勃勃地听穆重山讲解天下形势。
穆重山果然说起定远侯府一事的后续。当他说起侯府双生子已逃出东昊的消息时,云婳假装惊奇地说:“千里迢迢,他们是怎么逃脱官兵的追捕的呀?真是好生厉害!”
穆重山感慨道:“定远侯算是东昊柱石,在朝在野都颇有人望。此次虽然背了叛国的罪名,但总也有些明眼人是不信的。何况他在军中经营已久,若说军方有人刻意袒护,帮忙遮掩行踪,也实属正常。”
云婳问:“那他们一共带了几个人逃亡啊?后来还剩了几个啊?”
穆重山说:“逃跑的人应该不多,但是据说都很厉害。一开始一直没被找到行踪,一直到快到武威郡的时候才抓住两个同党。最后逃出的不会超过三个。”
云婳听到抓住同党,不自觉地捏紧了筷子。她尽量克制声音的颤抖问:“那两个同党后来怎么样了?”
穆重山说:“死了。”
云婳的心剧痛无比,眼前一阵晕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还是难以接受。
穆重山担心地问云婳:”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云婳强笑着说:“喝多了,有些不胜酒力。”
顾远亭注意到被云婳捏得有些变形的银筷,心中细推了一下遇见云婳的时间和定远侯府逃亡人的情况,心下了然。他没有吭声,拿起酒杯慢慢品着。
穆重山说:“喝多的话不若早点回去歇息吧。”
云婳摇头说:“不防事。关于那两个同党,还有什么其他消息么?”
穆重山沉吟了一下,有个重要信息其实不方便对外透露。但是看着云婳热切的眼神,他还是说了:“听说其中那个女同党,会逐日剑法,应该是当年逃脱的凉国皇族。”
咚一声响,众人看过去,是顾远亭的酒杯掉了。顾远亭两眼迷离,随即伏倒桌上,却是已经醉了。
听到古雁的身份暴露,云婳很是心惊,她想起了古雁遗书中提到的担心事。孟云婳觉得虽然自己已经逃出了东昊,但好像已经有看不见的杀机悄悄围了过来。看来自己应该把身份隐藏得更小心一些了。幸亏自己看过古雁遗书后,以防万一,将月华剑藏了起来,只在营救穆重山那日危急时刻用过一次,日常用的都是普通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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