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门,是一个琼楼玉宇般的世界,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小厮领着香儿进了正厅,一个老鸨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吧,这里主要是服侍达官贵人,我们这有的是绝色男子,但来的女子都是达官贵妇,没有您这么年轻的。”
“哦,那我不也来了吗,既然有这么多俊俏的男子,让我看几个吧。”随手给了二两金子,老鸨笑的乐开了花。注一两金子等于十两白银,妓院一晚一般三十到四十两银子。
“来人,把最俊的男子给姑娘叫来。”于是乎来了一排男子,个个穿的衣冠楚楚,长相和百里太尉比起来肯定差远了,但是也算俊俏,白白嫩嫩的,可是全部没感觉。
“还有吗?这些不喜欢,还有没有其他比这些强的。”香儿说。
“来人啊,把子怀叫来。”老鸨说。
不久,一个身着华服的美男出现在眼前,他穿着亮蓝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绣着云纹滚边,乌黑的头发束起,头戴小银冠,腰束祥云锦带,脚穿一双锦靴,脸像拂过春风般的媚笑,那眼神就是久经风月场所的老手,嘴角微微一笑,“姑娘对在下可满意?”
香儿想:“虽然俊俏,身长玉立,眼若桃花,但不是我的菜,总觉得不对味。”说道:“还有吗,难道就这些普通货色?”
“这是普通货色?这可是我万里挑一来的,这风月楼,他可是头牌,没比他俊的了。”老鸨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那我就不要了,哪里有看歌舞的地方,我去看下。”那男子无可奈何的退了下去。
“那边,有唱戏和比武的,倒是不用多少钱,您坐那就行,小五子领小姐去看。”老鸨说。
于是走到了一个大房子里,里面有些达官贵人和达官贵妇搂着他们的小白脸在看戏。看着戏,听着是昆曲,比较符合男妓的特性,一个画着浓妆的男子在那唱着听也听不懂的曲目,还有扮演女子的男子,在那和着,香儿点了一杯龙井,给了小厮一两银子,品着茶,看着这些曲目,心想还不如回去太尉府逛逛园子,听了半个时辰。
突然戏院后方穿来了一阵打骂声,香儿正好无聊去看看,一个龟公拿着长木条打得大汗淋漓在后院的角落,被打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脸上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龟公叫着:“看你还敢不敢逃,打死这个没用的人。”
“他不累吗?还是继续打着,那个被打的竟然也没叫,衣服都打破了,露出了一条条血印,皮都开了,这么打下去,难道真要把他打死吗?这人是没气了吗?怎么都不出声斜躺在角落任他打。”香儿想,不由地上前去看个究竟。
“这到底怎么了?”香儿说。
龟公看了香儿一眼说:“姑娘这与你无关,这人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干活,难道不该打吗?”
“可你这样要是打死了他,他更不可能给你干活了,要不今天你别打了,我给你二十两银子放过他吧。”
“放过,好!总算有人给你出点钱了,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这个饭桶。”龟公说:“今天他就是你的了,虽然脏了点,洗洗还行。”于是笑眯眯的离开了那里,顺便瞟了香儿一眼,一脸坏笑的离开了。
“我的了,什么意思,我又没想干嘛。”香儿心想。
走进那男子,低下头看了看他,他头发散乱在面前,脸还很脏,什么都看不清,用手指试了下他鼻子前,好像还有呼吸,然后呢该怎么办?
“喂,你怎么样了,你还活着吗?你发个声啊。”香儿推了推他肩膀。
他被推的,微微睁开了双眼,那眼神锐利如刀,但又是漠然的冰冷彻骨,吓的香儿退了一步,香儿心想:“我现在是武林高手,我怕什么。”
“你怎么样啊,要不要我带你去找个大夫?”香儿说道。“反正现在是确定他不是死人了。”心想。
他又再次睁开了眼这次没那么冰冷了,目光茫然的看着香儿,但又不说话。然后又像是睡着了。
香儿思索着这怎么这么麻烦,“喂,我在和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呀。”
他并不理香儿,香儿心想:“好吧,看他这样是想永远不说话了,戏又看不懂,这里没电脑,回太尉府,迟早要看见帅哥太尉和他夫人语蝶的亲亲我我,不回去,没意思,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于是离开了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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