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宏彦轻轻笑了笑,“这天下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的?既然你们已住进来了,又去过皇宫了,现在这百里园你做主吧!还问我干什么?”
香儿深感歉意,却不知怎么说,只回了一声:“好吧。”
夜晚,众人吃完晚饭后,香儿来到百里宏彦的书房,见他在书房内,便问:“那李老将军的府邸在哪儿?”
百里宏彦转过身来看了看她,又转回身去,蹙起眉头,“早料到你会这么做,在城北朱瑕街街口便是。”
香儿怯怯道:“谢了。”
她回去换上一身男装,易容成男子后,便驾着马车往城北驶去,路上向路人打听了朱瑕街的方向,不久后便来到了那儿,在街口见到一幢气势磅礴的府邸,匾额上写着将军府,扣了门环,家丁通报后,就随家丁进入正厅。
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来到正厅,他身穿一身赭色织锦缎劲装,腰间绑着一根褐色兽纹腰带,一双漠然的虎目,一头乌黑的头发一丝不乱地以象牙簪束起,身躯高大挺拔,英姿勃勃。他问:“阁下是谁?听家丁说你认识我?怎么如此眼生?”
“你我本来就不认识,但我有关于令尊的事想同公子你相商,能否进书房详谈?”
“哦?”那男子犹豫了一会儿,“好吧。”
两人进入了书房,那男子合上了门,“这里没人你说吧。”
“在下听说令尊被押入了大牢,想这事早晚会牵连到公子你及你的家眷,今夜我打算救出令尊,欲让公子你和你家眷去一地方和令尊会合,你觉得怎样?”
那男子一脸不可思议,“阁下不是在说笑吧,家父关在大理寺刑部大牢,怎是你说救就救的?”
香儿见书房一边放着一把宝剑,想这是武官的府邸,那宝剑也必是削铁如泥吧,算了还是别毁了别人的宝物,于是拿出一定银子交到他手里。
“这是何意?虽家父被关入牢里,也不缺这些个银子。”
“我只想让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说完她又拿回了那银子,双手手掌夹着那银子,一发力,银子便如一片薄薄的银片,交于他手中,“公子你认为如何?”
那男子端详着这银片,眸色渐渐深沉,思虑了片刻,“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好,我这就去让妻儿跟你去,在下早想带妻儿逃出京城,但那昏君已下令命城门守将和士卒看紧城门,不放在下和妻儿出城,无计可施便在这府上担惊受怕地度日。”
“好吧,你让那些个家丁散去,你们去收拾下行李,门口有辆马车送你们去那儿,那家丁不会通风报信吧?”
“他们有这么傻吗?如果他们被抓住也不是受死?原来满府家丁上百人,自家父被抓后,都各自请辞,现在就两个,管家和看门的大叔,他们在府上做了几十年了,忠心不二,不愿离去。”
“哦,那就好。”
不一会儿,那两个老家丁和那男子作揖道别后,那男子和他妻儿拿着包裹和那宝剑同香儿来到大门前,香儿一看,因夜已深,没什么路人,众人进了马车,香儿赶着马车向百里园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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