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葬在了什么地方?“
‘葬在了春雨楼的后山上。“
“那春雨的房间现在是谁住着呢?”
“春雨死了,以后谁还敢住?那房间已经变成杂物房了.”
雪安在心里想了想,发现这春雨的死,疑点很多,雪安觉得官府肯定是敷衍了事,并没有真正查出春雨的死因,就像刚才的五仵作,他们只是一个普平凡普通的的人,一点武功都不会,就像刚才吸出那根银针,他们也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很可能是敷衍了事。
雪安觉得如果有机会再去查一下春雨的尸身,找出死因的话,那么就能破掉这件案子了,他在心里觉得春雨的死肯定与陈关的死有关。“
“那我想问一下,杂物房在哪?”
“大人,我带你们去。”
于是雪安带着云川和云落去了春雨楼的杂物间,走到那杂物间以后,雪安打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去就发现地上的一个茶杯,上面写着春雨二字,这个茶杯倒是让雪安看着很熟悉,他回想了一下:“对,刚才在望月楼的那陈关的房间里看到的,也是这个茶杯,形状一模一样,只不过是那茶杯上没有春雨二字而已。”
雪安放下手中茶杯,在房间内走去,发现有面墙上有大量的斑点,雪安便走近看了一下那个墙上的斑点,发现这是血迹留下的,如果春雨是死在自己的床上,为什么这面墙上会有大片的血迹呢?
这让雪安感到非常的奇怪,就在雪安在沉思的时候,刚才那位去查银针出处的官员回来了,他告诉薛安,他刚才查遍了京城所有的铁匠铺,但是没有一家说过这银针是在他们那打的。
那位官员跟雪安说:“大人,看来这银针并不是在京城内打造的。”
而此时雪安却对着那官员还有云落和云川说:“有人把陈关生前住的客栈房间布置成了春雨的房间,还还原了春雨当时被杀的场景,这说明有人想让我们重新调查春雨这个案件找出真凶。”
“大人的意思是那位龟奴并非杀人凶手。”
“第一,房间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第二,春雨的所有的首饰并没有丢失,而且那龟奴当时为了春雨,可以去做任何的事,甚至有一次在街上,一辆马车向春雨撞来,那龟奴都不顾生命危险的去为春雨挡了下来,为此还被马车撞断了两根肋骨,躺了半年,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将春雨勒死?并且砍得血肉模糊呢?”
“那些人不会是故意在望月楼布置那间房间,将我们引入歧途吧。”
“要想找出真相,去查一个人就知道了。“
“大人春雨应该就葬在这附近。”雪安带着云落和云川,还有那名官员以及一名仵作来到了春雨下葬的地方,雪安是打算重新开棺验尸。
他们打开棺木以后,雪安和仵作又重新查了一遍,发现春雨并不是被勒死的,而是被匕首之类的东西给捅死的。
而且据仵作说,他勃颈上确实有几处骨折了,的确被绳子给勒过,但是却不是被勒死的,他真正的死因是被匕首插入了心脏后才死的,然后再被人勒住了脖子,春雨这几根靠近脖颈处的肋骨颜色发黑,说明血液曾经溢满过这些地方,在看这伤痕位置,直插心脉,一刀下去,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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