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女儿她怎么样了?喂下汤药后这一连几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不见醒?”
“夫人莫急,听大夫说”虽嘴上这么说,可李成枫心里也是和夫人同样的心情。
“小姐脉象平稳,气息和顺,已无大碍,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莞月将大夫送走后,回来时看见初游倚靠在房门外睡着了。
长姐及笄宴,他和初染本是可以赴宴的,但碍于母亲不愿去。所以当日清早请安的时候,初游就同祖母还有父亲说母亲身体不适,他和初染这一天决定要陪着母亲,父亲和祖母并没说什么也就默允了。
大夫人是正妻,长姐为正妻嫡女,不论是及笄还是日后出嫁,都会是父亲和大夫人一起为她操办迎送。只是每每想到此处,初游也会心疼初染,日后待她及笄或出嫁之时,母亲不仅不能亲自为她督办,更不能坐在主位接受她的拜礼。如果是他倒觉得还好,可初染从小心气甚高,到时心中定会觉得不平且委屈。
“三公子,快醒醒,可不能在这睡啊!”
被莞月叫醒的李初游睡眼朦胧,他揉揉眼打了个哈欠:“莞月,我长姐醒了没?”
“没,这会儿还昏睡着呢,老爷和夫人也还在小姐房里。三公子,还是回去睡吧!”
李初游站起身,看看长姐房里还亮着的灯光,随即回身对莞月说:“长姐要是醒了,就马上去通知我。”
“是,公子”
李成枫和大夫人在初尘房里待到子时才离开,莞月已经困得不行了,老爷夫人一走,她就趴在初尘床边睡着了。
小姐晕厥后的第三日寅时,天未大亮,莞月依旧是早早的去厨房为初尘煎药。此时她正坐在炉旁的矮凳上,一手托腮,一手拿着蒲扇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炉火。
“庸医,都是庸医,一也是两个也是,把脉以后都是一样的话!什么,脉象平稳,气息和顺,小姐已无大碍,很快就会醒来的!骗子!”莞月气那大夫怎么就没办法让小姐醒过来,越想越生气,竟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起来。
“还很快就会醒来!这都第三天了,可怜我家小姐,一天三顿饭没吃上,倒是顿顿要被灌这苦死人的汤药,当我家小姐是存药的罐子不成!”越想越生气,竟又一次失手,把蒲扇丢进了锅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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