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安挣扎着将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眼眸中染上几分愠怒:“抓我又把我囚在这里,现在还如此无礼,阁下真是好手段。”
男人不理她。
“殿中可需要烛火,是不是太暗了些?”
这男人居然开始自说自话,完全忽略了顾清安的愤愤不平,一会又是添烛火,一会又是嘘寒问暖,关心起她的伤势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顾清安被他磨得越发没脾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算了算了,你走吧,和你讲话我累得很。”
顾清安躺下准备休息一会,眼前的男人却依旧像根杆子一般杵在了床榻前,一动不动,顾清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又,又是如何?”
“这是我的床。”
“???”顾清安愣了半晌,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在说些什么:
“你的床?若不是你们抓我回来,我还不乐意睡呢,要不现在就放我走,要不你就舍弃你的床,给我到外面睡去。”
男人闻言似乎是笑了,他看着从刚刚起就颇有些愤愤的顾清安,转身出了殿内,如她所言般去了外殿休息。
顾清安看着他终于离开,转身蒙上被子,冷哼出声:“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顾清安这些时日待在这宫殿里,除了不能出去之外,其余的倒也过的十分舒心,那玄衣男子送来的吃食糕点,新鲜物件,衣物饰品,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许久没过这种日子了,她恍惚间都快以为自己回到了神羽之境之时那除了吃就是睡的幸福日子。
“好吃好喝地招待我,就为了关我一段时间?简直闻所未闻。”顾清安慢慢踱步到门口,企图从门缝中朝外探探情况,然而,这男人的居住之处除了单调还是单调,根本瞧不出什么别的信息。
“原先那抓我之人一身的功法极其诡异,竟不似寻常功法,那变幻莫测的黑雾,身形化虚的本事……”
顾清安冥思苦想,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仇家,这男人这段日子对她还算客气,可原先抓她那男人下手却极为狠厉,完全不像是一方人,除非…………
除非那黑雾人抓自己本不是他授意的,自己到这里自然成了个意外,她这个意外可能有损命数,将她关在这里,便成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她这两日总觉得,那戴着面具的男人有种莫名的熟悉,似乎以前就见过一般,她不知这股熟悉从何而来,明明搜遍记忆,都找不出这样的一个人。
“我总得出去,也不知道九重天上怎么样了,轻仪仙君要是知道我失踪了,估计要担心死了,还有上神,也不知他回来没有……”
此时顾清安颇为挂念的宋听白,才刚刚抵达西南魔宫。期间他去了一趟阮云父亲的居所,两人仔细地讨论了一番关于西南方位这两天的异动,大概推算出来这异动的本源为何物,两人有了模糊猜测后,宋听白觉得事态发展的有些严重,他需要尽快赶到西南魔宫,找到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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