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祖的两只手指,轻而易举夹住戚橙的一根手指,“不许动手动脚。”
“……噢。”
说来也怪,傅殊硬是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窗外阴雨绵绵,延续了夜里的阴冷。
睁开眼,入目是戚容祖的大脸。
傅殊本欲直起身,一下又跌坐下去。
“你半夜闯我家作甚?”戚容祖幽幽地盯着他,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傅殊皱起眉,“这是橙橙家?”
戚容祖对于半夜撬别人家锁的行为很是不屑,“嗯哼。”
“我昨晚,是被人引过来的。”傅殊漠无情绪,“昨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她凌晨三点会出事,我匆匆赶来了。”
“我来时,防盗门露了一条小缝隙,我悄悄打开门进来了。有黑衣人正在撬锁,本想把他揪出去。但他也许察觉了什么,便跳窗了。他身手矫健。再然后,我撞上门,晕了过去。”
戚容祖假笑,“这里是四楼,虽然没有装防盗窗,但也没人敢跳啊。而且还在你脚下发现了一根铁丝,朋友你可以再虚假一点么?”持续假笑中。
“没骗你。”傅殊嗓音低沉。
“没骗我?我要我觉得。”戚容祖冷笑。
傅殊别过头不说话了,自顾自起身,换上了戚容祖给他准备的几件洗掉了色的衣服。
没了银丝镜框的傅殊,眉眼间拢着一股阴郁。
他拢好浅棕色外套,修长指尖抵在拉链头上,平常道,“昨晚也许是那人故意引我来。”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
戚橙端着碗进来,“粥熟了。”
傅殊抵在拉链口的手猛地往上拉,眉眼间拢起春花雪月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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