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橙眨眨眼,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该隐,“你好像并没有变聪明。”
该隐冷笑一声,“又想忽悠我了?我不可能在同一个坎子上跌倒两次。”他信誓旦旦,绝不会再被这丫头片子忽悠了去。
路西法看似不管戚橙了,却在戚橙住的这间屋子里放了许多纸鹤。是他为了防止该隐再次图谋不轨才安放在这里的。
一旦有黑暗势力进入这间房间,纸鹤便会做出反应。路西法那边也会有所察觉。
就在该隐话落的那一瞬,路西法凭空出现。
路西法穿着身黑色长大衣,手里还捏着白瓶的瓶颈。他指尖修长,如玉石一般白皙。
“该隐。”他喊了一声,好像从远古传来的响声,带着些神圣、又藏了些威压。
该隐吊儿郎当的,薄唇勾起邪笑,“好久不见。”
但路西法对上该隐,等于吊打。只要该隐不出阴招,他在路西法手里就绝无还手之力。
没有戚橙想象中的大打出手,只有路西法单方面的实力碾压。
该隐在被打垮下去的前一秒,诅咒了一句,“今晚你身上的血蛊,一定会躁动起来!我以该隐的名字发誓!”
“安全了。”路西法将该隐收入那只瓶子里,慢悠悠盖上了瓶塞。
“谢谢莱恩先生。”戚橙也跟他一样客气疏离。
她不知道该隐的诅咒会不会成真。
不管会不会成真,总之,她不想让路西法身上的血蛊躁动起来。
她抬起杏眸,对着路西法温吞地了句,“你先别走。”
完,迈着碎步跑去抽屉里取出炼,又将桌上的瓷瓶拿去洗干净了。
一言不发地就将手指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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