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包子爸抱起他走进茶楼。
一楼的客人看到有人带花进门又不被拦,有点生气地走来前台问:“为什么他们可以带花进门?”
江如真笑得很甜:“因为他们是琴师的男人和儿子!”
雄纠纠气昂昂的客人一下子就蔫了,灰头土脸地走回座位。
江如真和方瑶很不厚道地窃笑。
父子二人走到二楼,包子看到妈妈,扭着身子要下地。
包子爸把他放到地上,包子抱着花迈着短腿跑到演艺台,乖乖巧巧地站在秋望月旁边。
秋望月淡定地拨完手下的曲子,这才转身面向包子。
包子萌萌哒把怀中的花费力地举给她。
秋望月的桃花眼弯起,接过花,亲亲他的脸。
包子高忻不得了,拉着妈妈走向他爸爸:“爸爸也有花花。”
包子爸眉宇带笑,把红玫瑰递给女孩。
秋望月接了,抱着两束花跟他道谢。
包子看爸爸也送了花却没得到亲亲,很替他的老父亲着急:“妈妈,爸爸也要亲亲。”
这真是亲儿子啊!包子爸一脸期待!
秋望月的脸咻地红透。
避开包子爸的视线,低头去看包子:“爸爸是大人了,不能随便亲亲。”
拉着他的手往旁边易安坐着的座位走去。
易安自觉让位,和老板接下来若没事他就去看看战友。
夏先生点头同意。他还不想这只大灯泡亮在这里呢。
秋望月把两束花放在桌面上,抱起包子让他坐在里面靠窗的座位,而自己在靠过道的这边坐下。
包子爸坐在她对面,眼睛黏在她身上。
秋望月羞臊。脸上升温,红霞蔓延到了纤细修长的脖子。
这人一点都不懂得掩饰!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赤裸裸的看着她!
这时,包子爸的眼神从她脸上转到她后面。
后面桌的年轻男士,带着微妙的表情上前,站到秋望月旁边,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姐姐,你过不让带花的人进门的。”
不点也就算了,这个男人怎么也能例外?
秋望月:“……”
一时间,茶楼里静得落针可闻。
包子爸用他带着冰雪似的寒凉声音回他:“她是我儿子的妈妈。”
年轻男士的脸一下就垮下来了,不死心地看了秋望月一眼,突然瞄到她放在桌子上正在拆指甲的纤纤十指,声音里透着兴奋:“她没带戒指。”
包子爸听懂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女孩的左手无名指,幽凉幽凉地:“很快了。”
年轻男士还想垂死挣扎一下:“那我们也能公平竞争。”
茶楼里响起稀稀疏疏应和声:“就是,我们也有资格的!”他们又没有拖油瓶!机会更大些!
年轻男子收到大家的应援声音,突然自信起来。
秋望月一脸的“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包子爸用他泼墨似的凤眸扫了一眼大堂,嘴角挂着一抹仿若积了千万年寒凉的笑意,不徐不疾地开口:“你们有我高?你们有我帅?你们比我有钱?还是你们智商比我高、身手比我好?自认为哪一点能和我相比的尽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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