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们在装箱前黄金被换掉了?”松子点了根烟。
“没理由,当时我们都在场,而且当时化验室只有唯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25块黄金,我和化验员一直盯着封箱,一块一块放进箱子再贴的封条,除非他们真的会魔术,凭空移物……”阿强也从松子的烟盒拿了根烟。
德米安笑了笑,他从他的烟盒里拿了只雪茄给我:“你们再想想。”
我对德米安点点头:“封箱没问题,在车上阿卜杜拉和我们几个轮流看着箱子,也没可能换……”
咳咳……“哇,这个雪茄好冲啊……”我把雪茄当香烟抽了,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
默罕默德说:“年轻人,第一次抽雪茄被呛一下好,就像刚进黄金圈,呛一下才知道下次别吸这么猛。”
默罕默德先生眼睛转了转,还是给你们点提示吧:“黄金是在你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被换掉的。”
“最放松警惕的时候?”阿卜杜拉说:“也就是说,从化验,到运输,到海关,我们都非常小心,难道是……”
我们一起同声喊到:“在飞机上!”
默罕默德点点头:“在你们都以为上了飞机万无一失的时候,你们的黄金被掉了包。”
“怎么可能,在飞机上,黄金一直在我们的机舱里,飞机上除了飞行员在驾驶舱,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啊!”松子说。
“那你怎么就知道你们这几个人没有问题?”德米安抽了一口雪茄,房间烟雾弥漫着烟云,更添加了一股神秘气息。
我们相互看了看对方,我看着松子,松子看着阿强,阿强看着阿卜杜拉。
我们四个人一直都在一起聊天,“那个时候我和阿强在研究英国佬的矿图,我们相互可以作证不可能去掉包。”我说。
“我和阿卜杜拉也一直在聊天,我们相互也可以作证。”松子说。
“化验员!”我们又一次齐声说到。
“binggo!”默罕默德笑着说:“你出来吧。”
默罕默德把阿卜杜拉的化验员叫出来。
化验员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对阿卜杜拉说:“少爷,别怪我,老爷吩咐让我这么做的。”
“你是什么时候换的?上面的封签又是怎么搞定的?”阿卜杜拉没有生气,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老爸的安排,并不责怪化验员。
“从埃塞到迪拜的飞机要飞将近个小时,一开始你们对黄金还看管的很严,但是慢慢的,你们放松了警惕,可能你们自己都不知道,你们还在飞机上睡着了,我就是乘着你们眯眼睛那会打开封箱换掉的。”化验员说。
“那封签又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手签的字,开箱的时候怎么可能原封不动。”阿强问。
“这个很简单,在化验室的时候我就拍了照片,我第一时间发给迪拜,迪拜有将近九个小时时间模仿你们的签字,而封签我们本来就多准备了一些,所以我用早就在飞机上准备好的机器重新打印,换了黄金,再贴上去就好。”
“真是防得住外人,没发现有内鬼啊。”松子感叹到。
德米安站起身来,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拿着雪茄:“你们在黄金圈子里太嫩了,200万美元的黄金,就是一箱箱的美元现金,我们埃塞每年收到的黄金诈骗案最少也有上万起,多则几吨,少则几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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