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茉璃耐心地解释道,“您找的两位师傅都是有名的师傅,那荀师傅想找个养家糊口的事并不难,却宁愿背井离乡,显然不愿意与原先的东家打擂台,可见虽有点脾气但还是有底线的,和原先的东家不和,说不定也是另有内幕。而那位葛师傅,新东家虽转行了,他也退休不干了,但他的儿子、女学员、徒弟都年富力强,居然找不到事干,还需要他出面帮着揽活,可见若不是他的子女不争气,就是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手艺传给他们。这样的人请来,也不一定真心与我们干活。不过也不一定,这两位师傅的性子如何,还得接触了了才知道。”
顾总管暗暗点头,建议道,“要不,把两位师傅都请过来试试?”一边揣摩着严茉璃说的话,一边继续道,“正好我们要赶制一批烟花,虽有七爷看顾,但七爷虽热衷于此道,但不耐烦这些个俗务。”
这是借着适用的机会,先让两位师傅帮着赶制烟花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严茉璃觉得,这顾总管除了啰嗦点,但其它甚合她意,抿着嘴道,“可行!”
顾总管就笑的见牙不见眼,下去安排两位师傅的事。
顾总管将两位师傅分别安排到离东南角比较近的院子里,他亲自去安顿,又引了他们去见了七爷,委婉地将意思传达了一下,不是不相信两位师傅的手艺,而是东家喜欢用事实说话。还哄着两位师傅一定要做最好的烟花出来,让七爷评判,不然他这个推荐人也没办法给东家交代。
事已至此,两位师傅也没办法,只得迭声应好,跟着七爷没日没夜的在作坊研究制作烟花。
……
孟勇彬拿着手里的阵法图,抱怨道,“三爷,你这就不地道了,当日是你说,这阵法图珍贵,不能外传,这才诓着我给那位看病,可转眼间,你就将这图做出了好几份。”
说着,又仔细地看着图,啧啧称奇,“没想到你们顾家,还有这人才,做的一模一样,我都分不出真假?”
顾绍离一脸镇定地喝着茶,不见丝毫愧色,“我顾家兄弟不出废物。”
孟勇彬瞬间无语,这骄傲的样子真他**的欠揍。
但又知道,凭着武力,他不是顾绍离的对手,忍着牙酸继续道,“你真的打算卖了这个?”
顾绍离扬了扬眉,轻描淡写道,“有何不可?”
就目前看,他没发现这阵法图为他带来任何好处,麻烦倒是一大堆,既然是个祸害,处理了就是。
真是,前后差距可真大,也不知道是谁义正言辞的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他又是打保票,又是赌天发誓才勉强借的一看,也不过几天,就可以用钱买了?!
孟勇彬笑了笑,流光溢彩的眼睛光芒四射,潜意识里,顾邵离觉得后背发麻。
孟勇彬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道,“今日正好过来了,我去看看严……刘夫人的父亲,不知道他这几日怎么样?”顿了一顿,又继续道,“上次走的急,一些禁忌还没给刘夫人说,正好,今天给她详细讲讲。”
顾绍离瞧着他的样子,潜意识感觉到危机,语气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会真是为了看病,才到的武昌?!”
孟勇彬啧了一声,不再揪着此事,顺着他的意思漫不经心的回答,“是子玉得到消息,夏宇国派了使者要来武昌。”
当今皇上有三子,大皇子子墨是秦淑妃所生,皇上偏宠秦淑妃,对大皇子也另眼相加,三皇子子玉是嫡子,立长立嫡这些纠纷,远在边关的顾绍离也听说了,但他无意掺和这些事,也就对这些事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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