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斗武场的方向到城主府,势必要经过的一条路便是坐落着玄族人宗祠的那条路。
空荡荡的街上,只有盛晓一人静静矗立。他侧过头,看着逐渐停下脚步的众人,活动了下许久未动的筋骨。
缀在后边的江湖人见到他就仿佛如临大敌,纷纷掏出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殷佩佩见拦路的小伙子挺年轻,虽然看出这人不走正道,但还是决定年轻人的事交给年轻人解决,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夏夏,咱俩往边上躲躲。”殷佩佩牵着自家相公的手往边上走去,初夫子脸红了一瞬,挣了下,没把手挣出来反而被抓的更紧,也就不浪费力气瞎折腾了。
众人:“……”
莫名感觉被秀了一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两位还真是伉俪情深啊,感情真好,也难怪折山女侠会退出江湖一心相夫教子。
盛晓的目光落在殷佩佩夫妇俩身上,见他们看过来,当即拱手弯腰一礼:“伯父伯母好。”
夫妇俩对视一眼,心说这个和安安也是认识的?两人客气地应了声“嗯”,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说,不掺和小年轻之间的恩怨。
盛晓也不在意他们的态度,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娄无殇打断:“盛晓,是你带走了初姑娘吧,她人呢?”
殷佩佩:……嗯???
殷佩佩正要问个明白,突然,砰的一声,祠堂的屋顶被从里边掀破!余劲携着木屑到处乱窜,劲风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在那……”盛晓转头看去,唇角那莫名的笑意却陡然顿住,随即缓缓扬起,扩大了些。
滴答……滴答……祠堂已经在强横的内劲搅荡下变成一片废墟,飞扬的灰尘中,有血滴落在废墟上,很快就聚了一小滩。
血从婆罗刀上流下,刀锋锋利的寒芒映着一双点墨如漆的眸子,瞳孔中那翻涌不休的浓郁墨色不甘心地消散,眼睛的主人在即将入魔的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但……初小安怔怔的看着被婆罗刀贯穿胸口的人,“你……”
面具脱落,露出和白衣晏殊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一旁正看着他们的白衣晏殊身影在逐渐淡化、透明,直至消失。
白衣晏殊是幻象,千梦族长从始至终就不在心牢炼狱里,而黑衣晏殊……
“谢天一?不对,这不是北侠晏殊么!谢天一和晏殊居然是同一个人!”有人立刻认出了面具下晏殊的容貌。
“等等,那晏殊岂不就是天一阁阁主?!”
“这么些年我们都被骗了!晏殊他就是个伪君子!初大人杀得好!”
“等等,晏殊可是皇商,这……”
“什么皇商,都是假的!我们与天一阁势不两立!初大人杀得好!”
“初大人杀得好!”
“……”
凤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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