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眼望去,之间许砚珵从玄关处走了出来,笑得明媚。
郦君看了他一眼,目光收了回来,脸色却并不好,冷声道:“另一个?宫渺母亲去世那年,外头那个女儿都八岁了,指不定谁的种呢。”
许砚珵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三叔回来了,三叔坐!”许寒一见到许砚珵,笑得殷勤,顺便想要借机转移话题。
“先别坐了,砚珵,跟我上来。”许际舟冷着一张脸,站起身,径直上了楼。
许砚珵对着许寒一笑了笑,道:“你替我坐会儿。”
二人前后脚走进书房。
许砚珵的目光停留在书桌上写了两行字的宣纸上。
“父亲的笔力近日又厚了不少啊,向父亲看齐。”许砚珵往书桌上一靠,腿自然而然就曲了起来。
许际舟和郦君一样,总是说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但是他从来不改,他也懒得说了。
“外面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许际舟在藤椅上坐了下来,沉声问。
许砚珵挑了挑眉,沉默了片刻,他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些传言。
“父亲听见了什么就是什么好了。”许砚珵坦然一笑,伸手拿起笔架上的毛笔杆子,随意打量了起来。
“我是你父亲,你不跟我解释吗?整个许氏端正严明这么些年,难道要毁在你手里?”许际舟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怒意和失望都写在了脸上。
许砚珵不以为意,伸手把毛笔挂回了笔架上,摘下金丝眼镜习惯性地吹了吹上面的浮尘,淡然道:“只是你需要我的解释吗,父亲?如果许氏不介意外人的目光,我又何须解释呢?如果许氏在意外人的目光,我是否还需要跟全世界解释呢?”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