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没事,这次没事,不代表她这种酒精过敏的体质能肆无忌惮地每一次都没事。
“你为什么管得这么宽啊……”宫渺眨了眨眼睛,眼皮也很重,要撑不开了。
许砚珵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她整个人靠在门上跟着门一起往墙壁上倒去,许砚珵一个不留神,也跟着靠了过去……
许砚珵很高,宫渺也不矮,额头的位置正好在许砚珵嘴唇的地方,此刻刚好能感受到许砚珵的温热的呼吸。
“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许砚珵不答反问,神色凝重。
宫渺扑闪着睫毛,有气无力地看着面前那颗随着说话的动作而滑动的喉结,喃喃道:“第三次喝……”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寂静的深夜里,这样的声音显得由其突兀,也让人心烦意乱。
“为什么要喝酒?”听见这个数字,许砚珵放轻了语气。
宫渺怔愣了片刻,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随即摇了摇头,自嘲般笑了,“哪有什么为什么,想喝就喝……”
无论平日里的许砚珵多么洒脱自在无拘无束,在面对宫渺时,他总是会变得无奈,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再见,还是这样。
“我上次说过,你不能喝酒……”
话音未落,宫渺眼里有了湿意,大喊道:“你凭什么管我?!”
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一个痛心一个疾首。
而她倔强的眼神,竟然也如初见那日一样。
慢慢地,许砚珵的脑袋压了下来,宫渺看着他的那张俊美的脸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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