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接过令牌,柔若无骨的身子懒懒的靠在软榻上,一举一动间满是风情万种,“哦?你说,这是闯入西伯侯府的贼人?”
的确是个意外之喜,花瑟笙并没有生气,反而心情还比先前好了许多,将令牌递给身旁的楚江离。
娇嫩的手还在他的手心打了个转,惹得楚江离身下一紧,眯了眯眸子,将花瑟笙的手一把抓住,感受到她的手传来的温度,楚江离心情好了不少。
令牌的确是西伯侯府的,没有作假。
只是,这洛宓被打晕了这一事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事情不可能如此凑巧。
楚江离从来不相信巧合,他只相信人为。
令牌被扔到了地上,发出声响,冰冷的声音自喉咙溢出,带着森森寒气,如同一股寒冰,侵蚀着侍女与那位假洛宓的心脏。
“如此,带下去,杀。”他做事,一向不会仁慈,只是,楚江离不确定让她看到自己残忍的一面好不好。
用力抽回了手,花瑟笙皱了皱眉,楚江离那个智障,不知道女孩子的手很娇嫩吗?还用这么大力,果然是个智障。
她还是个宝宝呢,为什么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委屈。
“陛下下回再敢,这只手也别要了。”花瑟笙已经完全忘了,是她先去撩的别人。
唇角微勾,有些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身旁人的反应,用着如同闲聊一般的语气道,“母后觉得这处理方法如何?”
他的一句话,就是一条人命。
花瑟笙捧着自己手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像是恶作剧一般恶劣道,“陛下不觉得自己处罚的轻了吗?不若,做成人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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