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瑟笙偏了偏头,衣袖被风吹动,一股子极其浅淡的花香钻进了木子笑的鼻子中,“清欢,将哀家那只白玉盒子拿来。”
清欢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木子笑还在追着那股味道仔细的闻着,就差将花瑟笙的衣袖抱着闻了。
红艳的指甲印在白瓷茶杯上,带着几分不一样的美。
楚江离开口道,带着有些不容拒绝的意味,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泛着冷意,“谷主可愿在宫中小住几日?”
他忧心花花的身子,若能够留下他们是最好,若是不行他也不介意采用一些非常手段。
无他而言,只有花花的身子最重要,至于会付出什么代价,这些都不在楚江离的考虑范围内。
其实,就算楚江离不开这个口,尉迟夜寒也会找理由留下了,那块玉佩君执还没有给他解释。
而且他刚刚看了眼阿笙,又听君执说了几句,她的身体似乎是出了些问题,这儿两个男人都满心满眼是她,届时,他的要求,相信无论是楚江离还是君执都会无条件满足。
坑些君执的东西也好。
“如此,便多谢陛下了。”尉迟夜寒答道,并不在意楚江离言语中的威胁。
这位帝王他也曾听过一些传言,杀兄弑父,这帝位底下不干净的很,当然,尉迟夜寒对这些传闻向来嗤之以鼻。
对他的识趣感到很满意,楚江离微微点头,一举一动间都透露着帝王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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