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药厂时,李真云羽刚查出来,那让守夜护卫昏迷的蚊虫燃香里早已经被人添加了迷药。
“二少爷,这...”陈正在李真云羽身旁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那陈正话还没说完,四儿就闯进了屋子,惹的满屋子的人都齐刷刷的将视线看向他。
一时间四儿察觉自己有些许莽撞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李真云羽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并不恼他,只下意识觉得是不是李府那头出事儿了,抬起深沉的眸子去看。
随又问:“慌什么?”。
四儿示礼,随后抬眼看了看周围,神色看起来有些许不便,李真云羽自然也感觉到了,未等四儿开口,李真云羽就已经吩咐下去。
“陈正,带着人都先下去吧!”李真云羽放下手中检验燃香用的工具说道“砸坏了多少工具同药材都命人一一清点出来报给我。”
“是,少爷。”陈正答完转身就要走。
李真云羽突然补充道:“对了,你亲自带人去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寻到破坏者的线索。”
陈正点头,带着人走了出去。
四儿确认人都走了之后,才两步来到李真云羽身边。
“少爷,任小姐那边可能出事了。”
“可能?”
“我也不确定,二少奶奶并不让我靠近,所以未能亲眼见着任小姐。”
李真云羽一听心下突的一紧,抬手就给了四儿脑门上一击,疼的四儿急忙用手捂住,要紧了牙关。
“究竟怎么了?能不能说清楚?”李真云羽问。
四儿:“先前小的去找您,可是找了一圈也未见着,想着是不是还在任小姐院里,所以就去了。”
“然后呢?”
“二少奶奶带着鸳鸯守住了屋子,我去的时候正赶上桃溪那丫头哭着出去寻朱大夫。”
李真云羽听得有些不耐烦,抬起手又想打四儿,吓的他急忙后退一步躲开来。
“少爷别打。”
“能不能一次性说完?说重点。”
“能,能。”四儿说道“虽未见着任小姐,可是地上有打碎的茶杯和隐约的几处血迹。”
“血迹?”
“应该是...”
“应该?”
四儿:“二少奶奶总想办法挡住我的视线,所以...”
李真云羽眉头深锁着,心中暗想,这个白若谨究竟在搞什么鬼?自今早醒来他便觉得不对劲,可偏偏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劲儿,脑子里乱哄哄的,用力想便一阵眩晕。
按照所有人当时的记忆,他应该是在任竹儿所住的朝露院,可是又为何莫名其妙在馨雨院自己的房中醒来?昨日用晚食的时候明明记得自己滴酒未沾,又为何会记忆全无?
“后来呢?”李真云羽继续问。
四儿摇头:“后来我就直奔您这儿来了。”
乘其不备,李真云羽又在四儿脑门上一击:“你来这儿干什么?”
“担心你。”
“我?”李真云羽本想说比起自己任竹儿那边越发重要一些的,想了想觉得以四儿的脑子一时半会儿也悟不透,便只说了两个字“算了。”。
药厂在郊区,就算快马加鞭也得好几个时辰,既然他已经来了,现在指责实属也没什么大用处,便作罢。
想来想去,李府那头无论如何还有老爷子,李真云尚和大哥呢,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
李府。
时间到了午后,石宁镇刚下过一场小雨,地面微湿,所有的青石板路看起来都水油油的舒服。
桃溪守在任竹儿床榻前摇头晃脑昏昏欲睡,窗外吹进来一阵阵午后淋过雨植物的清香和湿润泥土的气息。
任竹儿皱了皱眉头,挣扎着渐渐转醒过来,只觉得额头一阵凉意,伸手一摸,又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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