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一脸无辜样,就是你,大公子昨日只吃了你做的那碗面”
白容?昨天晚上不是还活奔乱跳,“大姐,你有口臭晓得不,一大早还没刷牙吧!”跟我泼皮,楚卿倾还没怕过谁,“东西可都用的安国司的,瞧把你能的,怎么不把你家二公子绑起来。”
“你~”
“你啥子,口臭你还说,你是纯心想毒死你家二公子”
白止还敬自己三分,孙芳好歹也是老太爷白询身边的人,怎么忍受这般戏弄。二话不说拿起虎鞭就往楚卿倾身上抽。
亏的楚卿倾眼疾手快,连忙躲到白止身后,“白止,你不管管你家泼妇。本宫好歹也是有品级在身。这样私自动刑,你白家声誉还要不要了。”
孙芳原是伺候白询屋里的丫鬟,后来成了白询的通房。白止平日也不曾管白府内院的事情,更别说管自己爷爷白询院里的,每每遇见孙芳也都还客气。如今见她行事如此莽撞,但转念一想怕不是白询的意思。
“孙姑姑,此事还是交由我处理吧。”
孙芳哪里肯就这样放过楚卿倾,但李立硬生生的逼自己离开。所谓后院不跟前院斗,活到百岁不是事,这个道理孙芳还是懂的。
“将七王妃看好了。”白止自然不会信是楚卿倾下的毒,不过今日搞成这样,他没还想好如何收场。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累了,先是姑姑,如今轮到白容。
“白止,你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然只能这么算了,楚卿倾搞韩皇,都不敢搞白府。俗话说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据说白家族谱可考的年代早在韩国成立之前久很久
白止不语
“你不会~想让我当替罪羊吧~”楚卿倾轻声的问道,她不敢相信白止是这种人。
不是他想,而是有人想让楚卿倾当替罪羊。然后此事就一笔带过,于白家没有一点损失。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楚卿倾,一步步的逼向自己。
“白止你变了,你在我心里不正义了”
“我不需要在七王妃的心里”
楚卿倾不可思议的盯着白止,左瞧瞧,右瞧瞧不见白止躲避的眼神。不是吧,真的变了,开始学会对付无赖了。
“事已至此,也不能一切都你们白家说了算,好歹本宫也要见见被害者。”楚卿倾伸手,示意白止给自己解绑,“白止你还怕本宫这个弱女跑不成。”
白止接过李立扔给来的匕首,一刀切断绑着楚卿倾的绳索。看着楚卿倾手上的绳印,心中总有些不适。
楚卿倾挥了挥绑的生疼的手腕,直接夺过白止手中的匕首,解开叶念念身上的绳索,“没事吧。”
叶念念炽剑早已剑指白止,牢牢的将楚卿倾护在身后。
“念念,帮忙去看看,没准还有救。顺便发挥下你医者的光辉”在叶念念耳旁小声的咬耳朵,“忍耐,我们现在寄人篱下,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宝宝。”
见叶念念收起炽剑,楚卿倾骄傲挺直胸膛,“还愣着干嘛,赶紧带路。我家念念可是医仙的关门弟子。”其实楚卿倾也有私心,想起昨日那个率真的小帅哥。若真的没了,也是天下姑娘的一桩撼事。
楚卿倾还是第一次见叶念念把了这么久的脉搏,想来是没救了。
白止见叶念念站起身来,连忙起身,“叶小姐,如何。”
“确定不了毒药,我只能施针,最多能坚持三个时辰”说着看向楚卿倾,“若是有玉洁草就能救”
楚卿倾想叶念念什么时候还讲废话了,玉洁草她找了整整十年,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算白家真有,白家宗族的人怕是也不会同意用在白容身上。
玉洁草可解百毒,楚卿倾深中寒毒,无法生育。玉洁草便是她这一世唯一的希望。
看着床上昏迷中的白容,于昨日判若两人,那承受剧痛的表情。楚卿倾有点于心不忍,便选择不去看他。四下打量着房内的布局,身后的柜子成了楚卿倾的第一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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