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见管家孙老伯在那里主持大局,遂而问道:“孙老伯,我义父呢?!”
孙老伯道:“火起匆忙,我等自顾不暇,未见老爷!”
“可恶!”
刘备现在终于明白方才那杀手为何会那句:纵然你剑法撩,可也不见得你是真的赢了!
敌寇先是调虎离山,又趁着自己不再,遂而放火烧宅!
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计划好的!
刘备问道:“张五哥呢?平日里总喜欢在义父面前表忠心,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应该第一时间就跳出来指指点点?”
此时一个从步军营来的卒子道:“启禀少将军,从申时起就未曾见过他!”
“不管他了!来几个弟兄,随我进去救人!”
“少将军!”
几人来不及劝阻,就只见刘备舀了桶水浇在自己身上,奋不顾身的就冲进火海之中!
吴三桂此时与吕雉在密室内,任凭两人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推开大门。
或许是因为火势太大把外面的房梁烧断,将本是向外推的大门封堵,眼下两人任凭怎么呼喊,都不见外面有人应和,吕雉此时害怕的靠在吴三桂怀里,道:“怎么会这样?你家好端赌为什么会着火?”
吴三桂咬牙道:“一定是有人想害我!!!只不过他们算漏了我会与你在密室里!眼下只有等待别人来救我们了!”
“咳咳……”
吕雉被外面的烟呛得不清,遂而道:“怎么救?谁来救?!你这密室如此偏僻,外面火势迅猛,谁又会为了救我们而枉送性命?”
吴三桂道:“我与玄德情同父子,他不会不管我的!”
吕雉:“可你真的拿他当自己人么?他又是否知道密室的事情?!”
吴三桂沉默,吕雉此时哭了起来,这种无数金银财宝堆积在侧,你就是无福消受的场面任谁遇到也会觉得是一种折磨,这比杀了他们两人还难受!
半个时辰后……
正当两人将几口大箱子搬倒墙角的通风口下,企图苟延残喘之际,却听得门外一阵剑鸣,随后噗通一声
那密室的大门被刘备一剑劈开,他额前的头发显然被火燎成了一卷一卷的,脸上也尽是被烟熏的漆黑,只见他朝着两人道:“义父,快走!”
“玄德?!”
吴三桂大喜,连忙拉着吕雉道:“真是无绝人之路!玄德你不愧是我的义子,为父一定大大赏你!”
随后众人脱险,在刘备等人走出吴府的那一刹那,位于正中间的主厅也不堪负重轰然倒塌,吴三桂与吕雉看着身后的景象,不由的对视一眼,显然是为劫后余生感到庆幸,只不过刘备却是两腿一软倒了下去……
“玄德!”
“吾儿!”
今又是捞人,又是与不知名的剑客搏斗,又是冲入火海救人,他一甚至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这已经是他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了!
……
第二日,司马欣宅邸。
吴三桂等人无家可归,便只好来司马欣这里住,顺便将刘备安置在此,并且寻来医馆诊治,如今吕雉和吴三桂的窗户纸算是捅破了,干脆就不装了,反正他们是你情我愿,还避什么嫌?
外人只当吕雉是吴三桂的妾室,这年头就是如此,达官贵人看上哪家姑娘,都不需要明媒正娶,便能名正言顺的接回家里给自己暖床。
只是如今的吴三桂却是没有那样的闲情雅致,如今的他与司马欣居于廊芜,席地而坐,身前支着张短腿桌,二人对昨发生的一切进行思索,只见司马欣道:“长伯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吴三桂身着素衣,面色苍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我能得罪谁?!尽是被灾民的破事缠身,总不能是有漏网之鱼混入城中,刻意对我打击报复吧?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司马欣拿起一杯茶微微抿了一口,道:“或许我们该换个思路想想,比如,你出事之后对谁最有利!”
“对谁最有利……”
吴三桂思索片刻,沉吟道:“我不明白,我死了能对谁最有利啊?!”
司马欣叹气,显然对吴三桂的智商感到捉急,遂而道:“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先等玄德醒来在吧,他不是昨去追你所的那个杀手了么?不知道他那里有何线索!”
吴三桂:“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与此同时,世子府内。
细作将吴府昨日的情况一一告知王腾,王腾听后怒骂道:“废物,真是废物!你们是做什么吃的?!还有那放火的人!既然都这么做了,为什么就不能派人进去,进吴三桂那屋子里,让他们睁大狗眼好好看看目标究竟在不在屋子!”
王腾插着腰,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显然是对于手下的愚蠢行为感到气恼,喘了口气继续骂道:“吴三桂的亲兵队长都被本殿下买通了,他们府上最强的刘备也让我的人给缠住了,我就不明白了,这点事你们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们还能干啥!”
仆从:“世子殿下息怒,我等知罪!”
王腾气的踹了他一脚,道:“知罪你还不想想如何补救?!一帮废物!我可是像父王打过包票的,若是因为你们几个惹得父王不悦,削了我世子的封号,我一定先拿你们几个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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