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祝融,兽身人面,乘两龙。
《山海经·海外南经》
这一日,云止用小珍珠编了一个小香包,塞了几颗香草在里面,提起来嗅了嗅,一脸的幸福。
云止日日迷醉在古浴营造的梦境里,全是对暮乔的爱恋。
心心念念的都是今天要给暮乔做衣服,明天要给暮乔做好吃的,一会要告诉暮乔刚才自己又做了什么蠢事,刚才怎么没叮嘱暮乔多穿件衣服……
古浴进来瞧她,云止拎起小香包,快乐的扑了过去,古浴敞开手臂接住了她,笑盈盈的看着她手里:“做了什么?”
“香包!给你系上!”云止把香包提起来给他看了一眼,低头帮他系到腰上。
肩头的衣服自然地滑落下来,露出一侧莹白,里衣松垮垮的系着,内里若隐若现。
古浴的呼吸深重起来,云止半蹲着想帮他摆正香包,衣衫更松了,古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拉起云止把头埋在云止的脖颈里,闻着云止身上的香气,眼神迷离起来,“云止,我喜欢你。”
“咯咯咯”云止咬了咬他的耳朵笑起来,古浴的心里更难耐了。
“我们试一次好不好?试一次不会怎样的……”古浴大手在云止后背轻抚着,低声在她耳边道。
云止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可以么,云止……”古浴开始伸手扯云止的衣服,正难以自抑的时候,突然云止身体僵住了,呆怔在原地,眉头拧到了一起,缓缓抬手捂住了头,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没事的云止……没事的……”古浴拉下云止的手,疯狂的亲着云止的脸,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云止头疼不已,惊慌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古浴却失控了一般压上来……
“啊!”云止尖叫着推开古浴,头疼加剧,仿佛有千万根针想要刺穿她的头骨,头疼的仿佛要裂开了,她闭着眼睛撑着头,痛苦的喘息着。
古浴衣裳不整的站在地上,云止的尖叫让他从噤动中清醒了不少。
见云止捂着头躲在床脚,他扑过去抱着云止急声安慰道;“云止,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没事了,没事了。”
他一手揽过云止的肩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一手开始在身上摸找笛子,没有摸到。
笛子在他松解衣服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地上是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云止头越来越疼,她单薄的身子颤抖不已,意识却越来越清明。
突然她睁开眼睛,眼神凌厉,瞬间拔下发簪抵住古浴的下颚,她记得这个男人,他吹了笛子,然后自己好像就失去了意识。
云止抬抬下巴,厉声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云止,这是我们的家。做什么嘛,在做夫妻该做的事情啊……”古浴一脸戏谑道,他知道她醒了,还是云止,却不是他的云止了,虽然本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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