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飞心里有几分赞许,自回京都后,萧沥看似当了王爷,一天天的养尊处优,但师门功夫确实还未荒废,平日自有努力练功。
顾若飞接了酒壶,喝着小酒,继续等着。
直至宴席散时,顾若飞才打起了几分精神。
顾相府正门外正在拜别宴席客,而顾相府侧街上,稍显的寂静些,白日流水宴过后,侧街的地方腾出来好让宾客们搁轿子、栓马匹,而这些地方,顾若飞不曾设防。
顾若飞忽然冷笑,碰了一碰萧沥的手臂,“你看哪儿。”
萧沥闻声看过去,本就是轿子、马儿,无甚疑点,可是突然有一处黑影的颜色稍显的与四周不同,颜色深些,还...会动。
萧沥也一笑,这...刺客,好像太鸡肋了些,最简单的隐身之法都这般粗糙,在往自己身下一看,自己的影子与周遭环境相融,不见半点突兀、违和之感。
顾若飞一个手势,青衣卫严阵以待。
等着顾相府内最是人声喧哗的时候,那边的黑影也动了动,顾若飞一指过去,青衣出动。
未曾给刺客留半分机会,在刺客行刺之前,已经化作刀下魂。
而萧沥,无比失望,急得直搓手,深恨自己空有一身才学,却并无用武之地。
正巧萧墨过来,给顾若飞说了几句话,顾若飞冷冷一笑,便对萧沥极有气势道:“走,这边交给青衣卫,我带你松松筋骨去。”
两人施展轻功,一块朝着北边过去,京都城正北边,都是些皇家园林坐落的地方,鲜少有百姓居住,这也正方便了顾若飞和萧沥施展身手。
只听顾若飞对着萧沥大喝一声,“右前方!小心!”
萧沥闻言,霎时便抽出随身佩带的长剑,丝毫不畏惧的直朝刺客冲过去,一剑刺去,从那刺客的胸膛而过,再将长剑抽出时,顿时血溅一片,那刺客轰然倒地。
再目光如炬地看向刺客时,本是呈着长排而来的刺客顿时以包围状黑压压的一片向着萧沥而来,暗夜寒风中,萧沥衣袍的衣角正猎猎飞扬,他甩甩长剑上的血迹,一笑,“行啊,果真是松松筋骨,人越多越好,正符本将军心意,一起上吧!”
顾若飞此时更是镇定,索性不出手,将右手中长剑换给左手,双手抱胸,寻了个参天大树,站在枝干上就冷眼看着那边情况,萧沥正是酣战中,顾若飞不忘一边观摩一边还应和道:“作为师姐我自然是不会骗你的,今个儿就让你战个酣畅淋漓,哎哎哎——”
说着顾若飞忽然变了脸色对着萧沥恨铁不成钢道:“本来还想说看你回京后没有荒废武功给你晚膳加鸡腿,结果你这么快就让刺客近了你的身?师父教的向后一剑捅地敌人穿肠破肚这招式你忘记了吗?!”
顾若飞话刚落,只见那边的萧沥一手拿剑向后,一手握拳向前,一招之内,两个刺客被解决,萧沥还颇不服气道:“我没忘!”
说完萧沥还道:“我还记得一招叫底部抬头仰月向上一脚踢得敌人出其不意!”说着,萧沥向后仰下身子,躲开刺客的长剑来袭,同时,仰着的身子霎一转身,手中长剑闪着的凌厉寒光在夜晚中化成一丝有弧度的银光,而他后脚抬起向侧方一踢,借着踢到刺客身上的力道,手中长剑笔直,朝着袭来的刺客刺过去。
顾若飞打量一眼,嗯...姿势还算标准,剑锋还算狠厉,杀伤力也还行,然后便百无聊赖地举起双手鼓了鼓掌。
这掌声虽然不大,可萧沥听见了,他觉得顾若飞是在嘲他身手生疏,随即更来了劲儿,大声道:“我还记得另一招叫分身化影让敌人不知道哪个是你然后出其不意全干掉!”
说着,萧沥站直了身子,看着一波又一波围攻上来的刺客,一手执起长剑在眼前直立,闭上双眼,寻声断位,就在刺客快要近身时,长剑“唰”地刺过,同时脚步不停,分身化影,寻着声位穿梭,所过之地,刺客皆倒。
见此景,顾若飞又鼓鼓掌,以表赞许,这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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