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飞“嗯”一声,然后单手撑着下巴,看他,颇有戏谑之意。
萧辑又是不禁失笑,“为何如此看我。”
顾若飞便转了眼神示意他还扣着自己的手,萧辑反应过来了,也不放开她,牵着她就向卧室里走。
等顾若飞都被他塞进被子里了,才恍然坐起道:“我还没漱口。”然后又讪讪躺下,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自暴自弃道:“算了,睡觉!果然没了水果儿们的我就是废物一个。”
萧辑将她已经遮到头上的被子扒拉下来了几分,看她已经闭着的眼睛,先将她左臂拿出来看了看伤,伤口的结痂已经快要脱落了,然后替她掖好被角,吹了蜡烛,转身出门。
顾相府满月宴过后的第三日,奶茶铺子的掌柜趁着夜色来了王府。
萧沥和萧辑也在,顾若飞便让他们跟着一起听听,水果儿们自满月宴过后的第二日便从顾相府回来了,见几人要谈正事,便赶忙奉上一壶茶水,然后在屋外候着。
顾大张对着顾若飞禀告:“主子,那日您递信给我,上面写的几人身份属下都大致查清了。”
“第一个人,男,身高约八尺,体态略瘦,衣着灰色薄袄,但是衣裳残破,右手手指残缺。这人属下派店中二上街免费派送奶茶时听闻街边乞丐讨论过,这人也是乞丐,大约四日前失踪,至今不见踪迹。”
“第二个人,女,身高不足六尺,身材矮,但是体态偏胖,衣着还算得体,发髻上还留有簪花。这人是属下让二留心铺子里的客官闲谈时,听闻道京都西城一户的两口,因丈夫醉酒晚归所以夜间闹了口角,扰得街坊邻里不得安生,最后这户女子愤然离家要离京回娘家,时间月末半月前,据描述,应当是此人。”
“第三个人,男,应当是第二位女子的丈夫,街坊邻居都这男子看妻子迟迟不归,心中还惦念着当初迎妻的聘礼钱,遂要去女方娘家闹事,与女方和离,也是约莫半月前失踪,失踪时身着深蓝色棉袄,身高不足七尺半,体态略胖,与主子您给的信儿上的描述刚好对得上。”
“第四个人和第五个,都是男子,但请主子恕罪,属下还未曾查出第五个饶身份”顾大张回禀道。
顾若飞颔首,道:“京都巡卫司里关押着的本就多为别国的细作和暗探,五个里能查出三个饶身份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而那边的萧沥仔细斟酌顾若飞的言中之意后,更是怒不可遏,手掌一拍坐着的沉木椅子扶手,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道:“我还当郭和泰是个草菅人命目无王法的,原来刘远能才是真正的胆大包!”
“呵,”顾若飞轻笑一声,“别国的细作和暗探潜入我国中,本就是身份作假,难以查清底细,杀了便杀了,总归事情隐晦,查无可查。而现在京都巡卫司中私自里处置的尸首都是些无辜百姓,你这胆大包的形容,怕是分量轻了些。”
而另一边的萧辑则是不同的态度,自己朝廷里的官员是如此恶心的德行,他却漠不关心似的,倒了一盏清茶递给顾若飞,难得的,此次他竟然没忘记萧沥这个弟弟,也递了一盏清茶过去好让他熄熄火。
顾若飞喝下清茶,去问萧墨:“这几日,刘远能有何举动?”
萧墨还是和上次一般的回答,道:“并无异常,且因郭和泰关押在了刑部大牢,京都巡卫司副指挥使一职暂时空缺,所以近日里他除了上朝、下朝和回府,便就是在京都巡卫司里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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