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乔沐雪见了姜秉琇的这些动作,心里叹道。他也不急着起身去追,只是在姜秉琇的手刚要勾到门柄的时候,才腹黑的拿起桌上的遥控锁,按了下去。然后缓缓的站起身,双手插兜里,慢悠悠的挪到她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冷冷的开口问到。
“上班时间,你想去哪!”
“那个,乔同学,我的能力低下,恐无法胜任这份工作,所以我临时决定辞职了,辞职报告我下去立马打,然后交到人事部去。”姜秉琇看着乔沐雪越来越黑的脸,硬着头皮开了口,只是声音越说越小,眼神越来越心虚。
“辞职,怎么,你又想像今早一样逃跑!”虽然早就预想她会是这种反应,但真从她嘴里听到时,乔沐雪还是被气笑了,冷冷的开口戏谑到。
“姜秉琇,你说你这么怕我,是对我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吗?”说着伸出双手,将她困在了门后。
姜秉琇本能的心下一惊,望着近在咫尺的乔沐雪,想也不想的摇头否认。
“哪能呢,绝对没有。”
“哦,没有吗?两年前我回老家陪父母过年,年初一那天出来县城跟朋友聚会,当晚喝醉了,结果被人带去一个简陋的旅社,睡了一晚。你可别告诉我,这事不是你干的!”
乔沐雪不想再听她的废话,直接抛出了一个惊雷,末了,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条普普通通的小海螺吊坠,在姜秉琇的面前晃了晃。
姜秉琇被乔沐雪的惊雷,当场炸的石化,待反应过来,想要垂死挣扎的否认时,又被他手上熟悉的吊坠劈的外焦里嫩。得,这回好了,连睁眼说瞎话的机会也没了。
乔沐雪手里那条吊坠上的小海螺,是姜秉琇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在离家很远的沿海城市打工那年,买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也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现在变成了唯一的一次,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
海螺是真的很小,只有拇指那么大。虽然不值钱,但当年姜秉琇的父亲乐呵呵,喜滋滋的给她时,她还是很高兴,直到现在,她还记得父亲当时对她说的话。他说,“秉琇,听说这个可以听到大海的声音,我试过了,真的可以,所以就给你买了”。
姜秉琇得了父亲给她的礼物,有段时间,天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放耳里听一会海的声音,才肯入睡。那时候,家里还很穷,她对海的认识还只限在书上跟电视里。再后来姜秉琇带着礼物一起,去了B城上大学,在大学外面的饰品店里,求了人家老板半天,老板才勉强点头,答应帮她小心翼翼的打磨下,做成了现在乔沐雪手上的吊坠样子。姜秉琇整个大学期间,一直都将它带在身上,直到后来要去B城工作了,才将它摘下,小心地放在了老屋的抽屉里。
再后来,姜秉琇的父亲在那个寒冬腊月里过世了,她在老屋守了一个月的孝后,B城的公司通知她假期最多只能到初五。本来她订了初四的车票回公司,但初一那晚,她跟他哥吵了起来,她哥指着她鼻子叫她滚出那个家。别看姜秉琇长的柔柔弱弱,斯斯文文,但实际上骨子里是个硬气的,当场就转身提着行礼走了,并决定在县城住一晚,改乘第二天回B城的车。
姜秉琇走的时候明明记得拿了那条吊坠的,可是到了B城后,她对着所有的行李,来来回回的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就以为是落老家了,后来还特意抽空回老家找过,但还是一样无功而返。最后她只以为是丢在了车上,找不回来了,还曾一度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子,却原来不知是落在了当年的那个旅社里,最后变成了乔沐雪逮她的证据。姜秉琇最后不禁要感叹一句,她的运气,果然还是不适合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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