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振宇掷地有声的话让聂天赐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心神:“闫大师,您到底是听了这个小辈什么言语,如何会得出如此结论!此画乃是聂老先生赠予家父,怎么可能是赝品!”
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父亲的踏春图是假货!
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们聂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聂先生请看!”
闫振宇将放大镜放到了男子玉佩处,聂天赐和众人凑近一看,边有两个很小的字,天恩。
“闫大师,这两个字能说明什么?”
聂天赐的话刚说完他倏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聂先生,你不会忘了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吧?如果你忘了,那不妨让我提醒一下你,天恩二字乃是亡父名讳!聂天恩,聂半城老先生独子!擅长丹青,二十岁时临摹下了此画,为与原画区别,故在此处留名。亡父意外身亡,祖父伤心欲绝,每日抚画思之,谁知却被人将此画盗走!”
凌峰的声音不大,可是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原来这是聂老先生的儿子所做,也就是说是聂风的父亲画的,难怪他能找出到底是什么地方有问题!
等等,这话里的蕴涵的内容有点多。
聂天赐说这画乃是聂半城送给他父亲,如今聂风说这画是被人盗走,那么这……
“聂风!那时候你根本不在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父与聂老先生乃是堂兄弟,聂老先生送他一副画有什么大不了的!到你嘴里就成了那么难听的盗!”
聂天赐气得不行,这简直是诬蔑!
“聂先生,到底是送还是偷,您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如果你觉得我说的都是假的,你大可起诉我诬蔑,诽谤啊,我等着接你的律师函呢。”
凌峰淡淡一笑扭头对霍天罡道:“霍叔叔,事情已经了了,我们走吧。”
霍天罡却是不肯走,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聂天赐:“聂先生,虽然知道你手中的踏春图是赝品,不过这可是我老友之作,对于你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不如就转卖给我吧。”
聂天赐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霍天罡有些遗憾的耸耸肩:“聂先生如果什么时候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给聂先生一个满意的价格。”
聂天赐看着霍天罡和聂风扬长而去,气得一张胖脸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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